她是你立誓效忠、忠心不二的主人,对她尚且如此,那换成别人,你又如何”
段绝薄唇勾起锐利的弧度,似讽带笑,又在蔑笑,“你说,这种行事手段的你,让我如何信任。”
药相师笑容停滞一瞬,眉眼弯起的幅度笑得更大了,右手轻轻卸下段绝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我为何要取信于你。
我立誓效忠、忠心不二的对象是金元瑶,只有金元瑶。”
“我忠于主人的意志,只要是她期望的,我都会竭尽所为让她做到。
段绝,奴仆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听话。”
听话
药相师听令于金元瑶,所以她全都知道。
段绝微愣,很快反应过来,耳畔微红,撤回自己那自作多情的手臂,“你跟金元瑶联合起来耍我吧。”
药相师眼疾手快,抓住不松手,乐呵呵道,“没,她冷静下来再回头观望,或许能意识到这一点。
但现在的她还做不到这步。
这段路是透漏消息给戚寒,更是试你。”
“试我”
“我再一次选择成为主人手中的刀,刀尖永远向前,直到我找到足够坚硬的盾牌。”
药相师松开段绝,清风吹拂他的绀青色长衫划过笑中透着哀伤的眉眼,“段绝,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想要的盾。”
就,听突然的
乍一听,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若以主人意志和主人存在作为划分依据的话,药相师可能要失望了。
笔厌比他更适合。
他手勾到药相师颈项上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他告诉自己,这是在与笔厌同生死、共患难的份上,帮他做最后一件事儿。
“你过誉了。
你既然了解我,那就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也就不必费心骗我当盾。”
段绝一拒绝,药相师就很失落。
段绝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安慰他,并且机智地提出了解决方法。
“金元瑶会有更多的刀与盾,我们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或许你听过她的三位师兄和弟弟妹妹吗,各个都是资质上佳的人才。”
这种甩锅的事儿怎么能忘了她那讨人厌的奴仆笔厌。
“啊,还有一个叫笔厌的奴仆,没人有比他更适合当盾了。
那位可是整天被金元瑶耳提面令教训着要听话。
你这样,见了他一定非常聊得来。”
药相师沮丧脸秒切欣喜,“是吗,还有这样的妙人在哪里,快让我认识认识。
我给你说,我也认识一个很多管闲事、但心肠很好的人,就是天妒英才啊。
早前死去了。”
“笔厌就是根油盐不进的木头,不知道他是否从月明惊西第九宫手里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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