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晏宁会离开,会将他丢下,害怕再也不能与她相会。
目光皆凝聚在玉泽身上,晏宁自然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若说先前还存有些微的不愿相信,在没碰到此人前,她还能哄骗自己是被浮柳恶意欺诈。
如今看来,再也没有不相信的余地了。
她心中某处也开始一点点地碎裂:“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我对你有效用,因为我有猫薄荷体质,对吗?”
石室内过于寒凉,连同青年垂迟迟不语的模样,浇灭了她的怒火。
晏宁只叹自己太愚钝,竟也能相信猫妖的满口胡言。
她早该想到,对于玉泽而言,能有什么值得对方靠近她的理由?不过是因为她也不曾得知的特殊体质罢了。
偏生她还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往日里些微的动情和松口,如今抽得她脸火辣辣地疼。
青年淌过森森弱水,弯下身想扶起晏宁:“宁宁,我们出去后再说。”
他能感受到,这里不是个坦诚布公的好地方。
“在你们眼里,救我也是一种计谋吗?我难道是什么需要依附旁人存在的花吗?”
女修的脸色惨白,目光极冷。
玉泽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你们”
指的是谁。
淡淡的白光从晏宁身上亮起,那是她自制的护体光罩所散出的光芒。
晏宁撩起裙摆,脚踝处留有一团极浅的疤痕。
因她心神失守,才未能控制好光罩,使自己沾染上了弱水。
在此之前,她有意伪装痛苦的模样,尝试套出幕后主使。
这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她也绝非柔弱可欺。
原是如此……玉泽瞥了一眼她脚上的伤疤,便知晓作用在他身上的痛楚缘何而来:“我并非此意,绝没有以此来要挟宁宁予我好意。”
面前的人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玉泽心中一空,慌了神。
“抱歉,我瞒着你是我的过错。
宁宁你打我骂我,捅我一刀也可以。”
“但不要不理我。”
晏宁险些要被气笑,她不缺对方的道歉,更不需要靠打骂来泄愤。
两人合该桥归桥,路归路。
这种因为特殊体质而结缘的戏码,她再也不想陪人演下去。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走吧。”
她的声音淡然,却又像割舍皮肤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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