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把某只团子勾得原型趴在那上面踩个不停。
不过欢宴说用爪子摸不够清晰,总是忽悠他变成人形去摸。
那时候笑良宵只当是因为爪子有绒毛影响触感,时隔那么多年他才终于反应过来,那家伙分明是心怀不轨。
想把他当包子吃。
在笑良宵追忆往昔谴责某个变态的期间,他的手跟尾巴并没有停下来。
宫煦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眶一点点透出红意。
他的身体紧紧绷起,不止手背,所有能绷起青筋的地方几乎都浮现明显的脉络。
额角沁出汗水,打湿了额,让他看上去狼狈又难堪。
像是一只到了春天的大狗,苦苦忍耐却得不到解脱。
那件没什么遮掩作用的围裙被撕得破破烂烂,腰后系得整整齐齐的蝴蝶结也早已抽散。
可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温顺地承受着笑良宵的戏弄,把自己最不可示人的那一面展露出来,成为取悦主人的娱乐。
“宵宵”
宫煦云出声求饶,一声又一声唤着笑良宵的名字。
听上去真的可怜极了,尾音都带着颤抖的沙哑,似乎正在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
笑良宵停住用尾巴拨弄的动作,一股隔了多年报了恶作剧之仇的得意涌上心头,“怎么了,不是要让我喜欢吗?”
宫煦云的呼吸是滚烫的,腰腹随着呼吸起伏,都能把坐在上面的笑良宵撑起来一点。
他可怜巴巴:“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
笑良宵戏弄。
谁知下一秒,宫煦云直接眼泪汪汪。
“???”
笑良宵一慌,他把人说哭了?
你心理这么脆弱的?
“行了,勉强还算喜欢。”
笑良宵悄悄递过去一点台阶。
结果宫煦云不接,眼眶更红,一颗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只有一点点喜欢吗,那你以后会离开我吗?”
“你别不要我,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
“不要走好不好?”
他仰起头,虔诚又卑微地亲吻着笑
良宵落在他唇边的指尖,一声一声祈求:
“别丢下我”
财富、权力、力量、甚至寿命,人类渴望的这些对于笑良宵来说要么毫无意义,要么唾手可得。
他生来有着强大的力量,与虚空一样永远不会老去,脱于所有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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