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界极有眼色,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颔道:“先生,我先去整理会议内容。
“嗯。
贺司屿将杯子搁回苏稚杳手边。
徐界离开得很快,像是自己把自己赶出去了,苏稚杳压住上翘的嘴角,按了下空格键,屏幕画面暂停。
她从办公椅里起身:“你工作吧。
下一秒,男人胳膊揽过她背,掌心落到她肩上,施加了个向下的力。
“你玩。
苏稚杳臀部落回到椅面,懵了两秒,指了指桌旁那叠文件:“这么多,你不用处理吗?
“不急。
贺司屿面向她,靠着办公桌,双手抄进裤袋里,目光柔柔地垂过去,看着她脸,像是在欣赏,别有几分闲情雅致。
被一个姿色万里挑一的男人这么盯着看,再亲密过都还是免不了害羞。
苏稚杳微微脸热,托腮的手心往上移,悄悄盖住脸部更多面积,他看她,她就装不知道,去看电脑。
“我明天回京市,有场演奏会,还有音乐节的开幕演出。
苏稚杳随便说了两句话。
“好。
只问:“几时回来?
回来这个词,听来让人暖心,好像港区才是她的家,而他永远都在这里等她。
苏稚杳眼底笑意轻闪,偏过脸去,声音轻轻地对他说:“你生日。
“我生日?贺司屿抬了下眉骨。
这是个连他自己都从不问津的陌生日子。
苏稚杳眨了下眼:“以前住梵玺那时候,你打电话,我听到了,就是你回港区前,要和人约维港饭店那通……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贺司屿垂下眼睫,依据她的话回忆起来,维港饭店,是他和林汉生交涉o1三号码头那回。
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那通电话,是周宗彦的。
贺司屿呼吸慢
下来鸦羽般的黑睫半遮双眸盖住了眼中的幽深。
声音在嗓子里低低溢出:“是太久了。”
苏稚杳察觉到他情绪的微妙正要开口贺司屿先一步抬了睫无事生般瞧着她勾唇轻笑:“所以那年情人节你特意跑到维港是想给我过生日?”
他才知道。
“对啊。”
苏稚杳嘀嘀咕咕小声埋怨他:“还被你装醉非礼。”
他笑:“有么那晚看你睡得挺香的。”
“……”
“怎么能叫非礼?”
“……我、我那是困了。”
苏稚杳底气不足声音很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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