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儿,你有没有点人性?”
北冥萧夜恼怒的性子,有几丝诡异,“女人,太过心狠手辣,让本王忍不住想动手。”
“王爷想打我?”
对上北冥萧夜铁青的脸上,她收敛了嘴边的笑容,那平淡的态度没有一点变化。
“柳儿怀的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你灭的,是本王的孩子。”
“那又如何?王爷想杀了妾身?”
夜清儿悠然的望着北冥萧夜,“是准备三尺白绫还是准备招摇过市,行斩首之刑?”
“你不怕死?”
他眼中略过一丝疑惑,“怕不怕生不如死?”
“哦?”
夜清儿扬起清透的眼睛,“比如?”
“本王不介意让你尝尝水牢的彻骨。”
北冥萧夜冷笑,“来人,本王要她今日再王妃门前跪上十二个时辰。”
她叹了口气,忽然转身,将榻前的纤纤玉指拿起来。
将手切在脉上。
“你干什么?”
北冥萧夜蹙眉,“你敢伤她分毫,本王将你碎尸万段!”
她不顾旁人,专注把脉,片刻才道:“王爷,告诉你个秘密。
你肯定会很感兴趣。”
“滚,本王不想听。”
北冥萧夜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她极有兴致的将侍从的手甩开,凑上前去。
手掌挡在嘴边,轻声在他耳边道,“王爷,你家柳夫人还是处子之身耶。”
“还有,你家府上养的怎么全是脓包啊。
一个处子,还流产?哈哈……”
夜清儿也不看王爷如何反应,自顾捧腹大笑。
转身正欲走出房间,又被大力拽回来,“你如何知道她是处子?”
“她是不是处子你应该最清楚,我怎么知道的不要紧。”
夜清儿忍住笑,“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样假装宠爱一个女人。
你装给谁看啊。
好了,我去门口跪着了。”
傻缺,她出身医学世家的,别说把脉,看有没有怀孕看面相就能确定三分。
再看形态加号脉,基本能区分是不是处子。
北冥萧夜站在原处许久,凝视着那连去罚跪都如此潇洒的人,心中越发的恼怒,转身看着柳倾城,她病怏怏地在床上躺着,当一对视上他的一双眸子时,充满了恐惧。
“你还是处子?”
他不动声色的问。
“王爷,人家是不是。
您不是很清楚么?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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