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易感期里的乔西沉来说是致命毒药。
他回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吻在他的丝,“老婆,老婆……”
来了易感期的eniga毫无威严,老婆这两个字更是叫不够。
张开嘴,一定是‘老婆’这两个字。
“老婆,我饿。”
乔西沉对着怀里的人撒娇,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
韩承羽收回手臂准备下床。
乔西沉死活不肯放手,他抱着韩承羽,一脸的委屈,“老婆你要离开我吗?”
韩承羽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头,“不离开,去给你拿饭菜,1分钟就能好。”
乔西沉似信非信的点点头,然后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
他盯着韩承羽走下床,打开门,接过佣人送来的饭菜,然后又走回来。
全程,他视线没一秒钟离开过他的a1pha。
“过来吃饭。”
韩承羽在床边坐下。
他端着一碗粥,用勺子慢慢搅拌。
持续了一会,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尝了一小口。
温度适中,可以吃。
他又舀了一勺,送到乔西沉嘴边,“来,张嘴。”
一个智力退化的a1pha,哄着一个正处在易感期,只知道跟老婆撒娇贴贴求抱抱的eniga吃饭。
这场面你敢想吗?
清醒后的乔西沉表示不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天,直到最后一天易感期结束。
乔西沉眼眸里的浑浊终于褪去。
窗外的橙色渐渐被浸染成黑色,繁星缀满夜空,聚成银色河流,流淌在天际。
a1pha还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睫毛长而浓密垂在眼睑。
摘掉了伪装的冷漠与严肃,他的a1pha只是一个漂亮的少年。
“老婆……”
这声老婆不如易感期里叫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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