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剪罗扬了扬眉毛。
除跳马外的三项,所有动作都被分了不同的难度组别,a组为最低难度,根据项目情况的不同,最高组别也不太一样——比如平衡木的上法,最高就是g组。
而a组动作记为o1分,b组是o2分……以此类推。
像奥诺蒂,它就是一个f组的价值o6分的高组别上法——它是一个向后起跳的同时旋转18o°再进行前软翻的动作。
这个动作作为平衡木上法的时候,运动员的眼睛无法看见木头的位置,这种情况被称为“盲扶木”
,绝对值得这o6巨分。
事实上,大多数运动员都不会选择做特别难的上法,因为一旦上法失败,对后续的动作完成会有很大影响,心态差一些的运动员,甚至有可能会频繁掉下平衡木。
但是夏剪罗不会这样。
一方面是她的心态非常稳,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木感好,木头对她来说跟平地没差。
“嗤——咚!”
不等葛青园说话,夏剪罗就已经做完了奥诺蒂上,稳稳地站在了木上。
“仅凭一个f组的上法,还不够越吴冰潺。
她的体力好,在木上有很多个高组别的动作,连接也很少断掉,理论73的d分,不是刷连接就能刷出来的。”
葛青园提醒道。
考虑到运动员人身安全,平衡木上的动作难度是有极限的,更多时候都要靠连接获取分数。
连接加分也不是做了就能有,它要求运动员的动作之间必须有“弹性”
,上一个动作可以为下一个动作提供动力,并且不能有晃动和多余的小动作打断动作的连续性。
因此,连接分也无法无限地刷下去。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要直接复刻她的成套,丝毫不差,甚至更强!”
夏剪罗坐在木上,眼里满是自信。
其实她完全有能力根据自己的技术储备编排出更难的成套,但是复刻吴冰潺的成套,她另有目的。
于茜黎固然可以为她担保,但说实话,真要是有更大的领导压下来,于指导未必能顶住这份压力。
所谓事在人为,就是她绝对不会把一切都押在于指导身上——靠人不如靠己。
葛青园看着夏剪罗的神情,大约猜出了她的目的,欣慰地扬起唇角:“如果你想,那就试试看!”
两天后,八区的竞技体操运动员们前往四区,参加本赛季的第二场积分赛。
积分赛是体操世锦赛的前置比赛,共设有二十场,每位合规运动员都可以报名五到十场,只有积分达标,才能参与世锦赛。
通常强一些的运动员都不会跑满十场,以免过度劳累,同时也会挑选场次,避免前期就跟强手在同场竞技。
青年组和成年组在同一场馆比赛,但时间安排不同,积分也是分别计算。
女队的五个青年组小朋友都是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于茜黎放心不下,所以亲自带队,以免这几个孩子一紧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午两点,青年组的抽签结束,于茜黎给五个小孩检查着装,带着她们复习成套动作,事无巨细。
只是年纪最小的方迎夏,看起来有些紧张过头了。
“夏夏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于茜黎关切地问道。
方迎夏的手心都汗湿了,慌乱地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真的吗?我看你出了这么多汗,别是烧了吧?”
于茜黎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扭头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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