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还有点没回神,听见动静身子瞬间僵住,刚渐渐平息的心脏又重新跳到嗓子眼,惊慌地抬头去看周雾。
周雾倒不慌,就是一脸的烦。
他很重地吐了口气,伸手在温辞后背顺了顺,让她别担心。
扭头问门外:“谁?”
“还能有谁?大哥,你上个厕所快二十分钟?!”
秦运在门外问。
“干你屁事。”
周雾嗓音凉凉的,“在抽烟。
想上厕所去二楼。”
秦运站在门口叉腰:“不是,你看到温辞没啊?说去倒水,一直没回来,厨房里没见人,手机也放客厅呢,窦以晴已经上楼去找了。”
周雾跟眼前的人对视一眼,要笑不笑地反问:“我能在厕所看见温辞?”
温辞:“……”
秦运顿了顿:“也是……你别抽了赶紧出来,电影都播完了,我也上楼去找找。”
听见秦运的脚步声走远。
温辞紧攥着周雾的衣角,终于敢大声呼吸。
周雾放下她的腿,道:“走吧。”
温辞一愣,她脸颊仍是一片潮红,望着他怔怔问:“你呢?”
“时间一次都不够。”
周雾拿起衬衫外套,把她裹住,“去吧,趁他们还没下来。”
“你不出去吗?”
“我,”
周雾倚墙,往下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解释,“我要是现在出去,那恐怕瞒不住。”
温辞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偷偷溜出厕所后,温辞犹豫再三,还是先回别墅换上了她那件大头熊睡衣。
这件睡裙被掀起太久,群尾已经皱得不像样,而且……
匆忙回来时,窦以晴和秦运正好下楼。
“你回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上楼找了半天。”
窦以晴打量她,“不是说这身衣服湿了吗?怎么又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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