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贴得很紧,她脸颊靠在周雾的肩膀,很小声地喘着气。
周雾单手搂着她的腰,呼吸也很粗重,嗓音比刚才要低哑一些,带着很淡的笑意。
“……温辞,你腿再夹着我,真的要出事。”
腰被松开,躺在他肩膀上的人道歉得很快:“对不起,我习惯了。”
“……”
周雾现,温辞喝酒之后会变得异常直白坦率,婚礼那天也是。
但今晚似乎又和那天不太一样。
婚礼那天温辞虽然同样语出惊人,但她的神态和语气都很自然,走路很稳,没什么醉态,到了床上时虽然什么都配合,但是反应青涩,几乎不说话。
不像现在,滔滔不绝地勾引人。
是因为今天更醉一些?
想起她刚才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周雾垂眼,语气不明地问:“你今天就这么伤心?”
“伤心?……我不伤心。”
眼皮一点一点变重,温辞说,“我今天很开心。”
周雾当她是上头劲儿过了,进入了犯困说胡话的环节,没应。
没想到她不依不饶,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呢喃道:“周雾,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
周雾问。
“见到你很开心,和你接吻很开心,你来接我,也很开心……”
温辞断断续续地说,“段薇和向温文关系好,我也很开心……”
说完,温辞仅存的理智觉得这句话或许会有些戳到周雾的痛处,她又道,“对不起。”
“听见前面的,还以为你嘴变甜了。”
周雾唇角微扬,淡声评价,“原来是喝坏脑子了。”
没人回答。
温辞靠在他肩上闭上眼,早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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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
窦以晴深吸一口气,“立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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