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在为她好的一句话,池哩心里一点都不领情,缩了下脖子,掩住眼底那点不快。
说了句,“砚峥哥哥对我真好。”
嘴角的微笑着都是假的,指腹捏紧刀叉,嘴里咀嚼着面条。
昨晚要不是他亲的难舍难分,着要吃人的样子,她只好找牙疼的由头将他邪恶的行为制止。
这会倒是将理由给用她身上了。
哎,香脚疼。
女孩鼓着脸颊,眉头轻轻皱起,祁砚峥好整以暇盯着她吃东西。
吃相算不上太优雅,眼睫垂下忽而又眯起,应该是享受的。
池哩感觉到头顶那道目光太过炙热,抿了抿唇,祁砚峥老着她干什么?
难得……盯上她手里的吃的了?
池哩撇嘴,握紧刀叉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只要她吃的快,就到不了祁砚峥嘴里,
不得不说这面够劲道,又香又辣,好吃到想转圈圈。
“祁爷,魏总朋友来了,说是有笔生意找你谈。”
牧朗刚忙完缅国那点事,这几天花天酒地的,黑眼圈都快掉到鼻尖,懒散的揽着一个女人。
也就是路过告知一声,挥挥手接着调情去了。
祁砚峥向正在鼓腮吃东西的池哩,低声道:“要一起去吗?”
她摇头,不远处就见了正在缠着季礼让的曲之意。
她还是在这会戏吧。
祁砚峥起身,摸了下她的头,叮嘱,“别乱跑。”
池哩乖乖点头,面条嗦进柔软的唇瓣,他抽纸揩掉女孩唇上的油渍,眼底深沉一片。
见他还没走,池哩头往后贴进他腰腹处蹭了蹭,嗓音甜甜,“我会想你的。”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唇角上扬。
对于她的依赖很是受用。
系统:“叮,好感值加二。”
池哩眼眸划过欣喜,盯着男人的背影了几秒,再抬眼曲之意出现在眼前。
“啪”
一杯红酒杯放在桌上,发出点动静,曲之意面色稍愠,“季礼让怎么那么难追,油盐不进啊他!”
“忙了几天第二个见的就是他,他还不知好歹。”
曲之意一手拍桌,气愤的模样像是临幸妃子的皇帝结果被拒了,勃然大怒。
池哩被脑海里这个想法给噎住,咳了好几声。
不过,为什么是第二个?
对面的曲之意脸都气红了,前几天她在外地忙工作,一回来就去骚扰季礼让。
提着心午餐刚到楼下还是被拦住,她摘下酷炫的墨镜,双手抱胸,风衣被吹起,着气焰很足。
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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