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孩的恼怒祁砚峥没放在心上,重新牵起她的手,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刚才本只想逗弄,故意磨她,要她主动伸舌头,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
池哩被他牵出来,出门就见站在店旁当门神的单栗和乌廉,画风一度诡异。
她甚至怀疑这俩人和她一样是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店?
直到见他们耳廓都泛红,虽脸色如常却还是能察觉到尴尬。
池哩头垂的更低,不自在揉下发烫的耳垂。
小步跟着祁砚峥走,他步子也不快,而是饶有趣味瞧她这羞劲。
闹这么一出该买的礼物还是得买,为了防止出洋相,池哩让祁砚峥自己选店。
走近一家池哩一眼中条领带,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估计价格应该不便宜。
尤其是这样式,骚里骚气的配骚男人。
绝了!
“砚峥哥哥,我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
女孩手上拿着条棕色花纹领带,上面由金丝勾着渐变黑小花,骚包的款式向来与肃冷高雅的祁砚峥不符。
池哩无辜眨下眼,“你不喜欢吗?”
她嗓音咬低,试探的询问还带着些失落,倒像是他在不知好歹了。
乌廉着眼前这幕,晃了下手中的袋子,抓太多轻微的弧度就掉了好几个,弯腰去拿又一个掉了。
低骂声继续去捡。
身侧传来笑声,单栗双手抱胸着略显狼狈的人,大发善心说:“叫姐姐就帮你。”
“妈。”
他干净利落这么一喊。
单栗翻个白眼,好心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挂在他脖子上。
她身高一米七五,伸手能够到他的脑袋,拍了下,乌廉脸瞬间阴沉,这动作…把他当狗玩呢。
单栗挑眉向那边僵持的气氛,“你说祁爷会同意买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吗?”
他哼笑,“祁爷要是同意我吃屎…”
话没说完,他见起祁砚峥接过那条领带,虽有不愉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乌廉嘴里的话立刻拐个弯,“…屎壳郎牌的蜜蜂薯片。”
单栗满脸无语,“这玩意你发明的?”
“少管。”
“是男人就把说出的话给做了,等你视频。”
“视频什么,你TM这么重口味!”
单栗挑眉冷冷回他,“少管。”
池哩掏出卡结账,见他手指摩挲着领带边缘,“这质量肯定好的,款式独特,砚峥哥哥戴上肯定惊艳八方。”
“是吗?”
他似笑非笑着她,盯的她怪紧张的,“是的吧。”
祁砚峥握住她的手,“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池哩茫然摇头,他俯身,眼帘垂下,在她手腕处亲了亲,继而贴在耳边缓缓说:“我在想…”
“哩哩这双手配上领带的样子,应该足够惊艳我。”
他滚了下喉结,眼底墨色翻滚,那抹熟悉的炙热又浮现,声音低而哑,“今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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