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来后,祁砚峥吊着半条命,身上有撕咬过的痕迹,流淌着鲜血,少年伤痕累累,却抵住考验。
他雷霆万钧,狠辣冷血,是在年幼就有的。
自那后,祁砚峥彻底变成暴戾残忍的祁家太子爷,没人敢上胆子挑衅,只因上一个已经被他养的狼给撕咬成肉沫了。
久而久之,在港城祁砚峥就没有得不到的,他精明冷戾,想要的就不会给别人碰到半分。
现在他是彻底把池哩当做私有物了,对她自然油生占有欲,也不知道对池哩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李文海很轻叹气,像祁砚峥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池哩也真是有胆子敢招惹。
也不知道小姑娘以后会不会后悔。
之后的池哩揉着腰,见自己满身吻痕,欲哭无泪,“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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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到下班时间,池哩自从被祁砚峥冷落后,这件事被不少人在后面议论,也因这个工作也多了起来,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就当为前几天上班还有时间打游戏给赎罪吧。
处理好手上最后一点工作,池哩见窗外正在下雨,办公室的人都走了,瞥见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
她眼珠子一转,天时地利人和,挑动眉梢,她心里有了主意往祁砚峥办公室走。
进去后祁砚峥抬眼了眼,继而又将视线放到电脑屏幕上,拽了句不知道哪国的语言,在池哩靠近身边时电脑界面自动跳换成屏幕,“砚峥哥哥”
女孩甜甜喊了声,咬着调子像在撒娇,见他眉眼间有些许疲态,凑近在他肩膀上捏揉着。
祁砚峥低眸,女孩柔弱无骨的手捏着硬块就像在挠痒,独属她身上的气息霸道席卷进鼻腔,蜜香勾得喉间一紧。
池哩继续咬着调子,“砚峥哥哥,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可以坐你的车走吗?”
祁砚峥敛神,瞥见走进来又退出去的人,出声喊住,“李文海,给她拿把伞。”
话一出,李文海走出门去拿伞,肩膀上那只小手已经停下,池哩气呼呼瞪着他的后背,左勾拳右勾拳起来气的不轻。
祁砚峥脑子指定有点毛病,她这么个大美女让他送还拒绝,脑子里的水快点倒掉吧!
她气的张牙舞爪的,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被电脑屏幕印个彻底,祁砚峥摩挲着墨白色板指,眼眸浮现淡淡的笑味。
见李文海过来,池哩上前接过伞,说了句谢谢就毫不客气的走了。
背影是愠着怒的,李文海着勾唇笑的祁砚峥,突然有点不懂这小两口了。
系统见她这么洒脱就走了,犹豫说:“你不再挣扎一下?这很不池哩哩啊,”
池哩翻个白眼,“他都让我拿伞滚了,我总不能上去抱他大腿求他送吧?”
真是一点都不想伺候这男的了,让她当条咸鱼吧。
话是这么说的...接下来她的操作可一点不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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