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都可以解释，请你再听我、信我一次，好吗？”
沈行之沉默许久。
顾清欢看他表情一点点冷下去。
她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之……”
顾清欢尝试着叫他的名字。
沈行之冷冷打断，“清欢，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
“为什么？”
她着急问。
沈行之缓缓转头，一双寒冰般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带着审量。
“苏漾被人围在废旧仓库里面，逼得出现镜头恐惧症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
顾清欢眸光一颤。
她当时因为这件事情跪在半山别墅门口，被大雨浇湿全身，最后发烧，他不曾问一句。
她被霍域断了信用卡，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也不曾问一句。
现在却字字问责。
顾清欢嘴唇颤动，“这是、这是奶奶的意思……”
“行之，是奶奶不喜欢苏漾。”
沈行之转动念珠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他握紧念珠，力气大的指关节发白。
“清欢，我已经找齐所有那天参与的记者。”
“所有人都说，指使的人是你，最后给他们付钱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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