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姜时屿思索良久,觉得沈昭的话不能全信,而且事关姜柠声誉和是否欺君,他不能轻易捅破。
随即叫来信任的随从去寻照云,又叫人把姜枫叫到书房,问他:“你仔细想想,你妹妹有没有和你过夜宴的事情?哪怕一句。”
姜枫想了片刻,摇头:“阿柠妹妹没和我过。”
“怎么了,父亲?”
他迷惘地问,“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时屿没有正面回答他,沉吟起来。
关于夜宴的内情,姜柠若是一句也没和姜枫,那更不可能和姜衍了。
至于谢贵妃……
姜时屿思路一顿,转而吩咐姜枫:“你等会儿去把今日采买的新鲜瓜果挑选一些,亲自送进永宁宫。”
“贵妃要是问起,便阿柠身边是该有个得力嬷嬷,请她留意合适人选。”
他倒想知道姜柠有没有把内情告诉谢贵妃……
姜枫闻言,不满姜时屿不问姜柠的意思就做下决定,不高心:“啊?父亲不是了要问阿柠妹妹的意见再决定吗?怎么突然就定下此事了?”
但姜时屿没有和他商量的意思,大手一挥拍了板:“你快去挑瓜果。”
姜枫见姜时屿态度坚定,非常不满地抬起下巴,甩头就走,礼都不行了。
*
沈昭一出宫门,就往俞谨行住处去。
俞谨行叫人打自己板子不要手下留情时,硬气得很。
只是太医给他上药时,他痛得在床上直哀嚎。
沈昭在外听得捂了耳朵,等他的哀嚎停了才进屋。
俞谨行看见他时,也不顾太医还在,撑起上半身就问:“陛下同意你娶姐了吗?”
沈昭寻了椅子坐下,自顾自倒了茶,喝了一口才平淡的:“没樱”
俞谨行咧嘴笑了:“正常,陛下要是答应你的求娶才是见鬼。”
沈昭冷瞥他一眼,不理会他的奚落。
俞谨行不仅保住了乌纱帽,还看了沈昭的笑话,心情很是舒畅,趴回枕上,安慰他:“京中想求娶姐的人多了去了,被拒绝的不止你一个,你不必难过。”
沈昭呵笑一声:“俞掌司还能幸灾乐祸,是你属下手下留情,打轻了。”
俞谨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被嘲弄了也不在意,道:“哎呀,沈兄弟别这样,我这不是幸灾乐祸,只是安慰,对,安慰而已,沈兄弟不要多想喔。”
“安慰倒不必,你还是快想想怎么结案吧。”
沈昭罢,起身走了。
与此同时,姜烟然同几个姐听完戏,从雅间下楼时,听见几桌戏客在闲聊,言语中提起季明庭。
她便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尤其听见那人声季明庭被禁足时,她失声道:“不可能。”
一旁的几家姐身份比她低,平日里都是谄媚她的,见她这样激动,纷纷关心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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