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退一步拱手道:“禀太傅大人,姐感染风寒,服几剂汤药便好。”
中年男人正是姜柠的父亲,当朝太傅姜时屿,听了医女这话,他急切的表情一松,对医女点头:“劳烦。”
遂吩咐含月:“快去拿药,煎好端过来。”
“是,老爷。”
含月屈膝后,同那医女一道出去了。
姜时屿抬脚跨入里间,隔着屏风问守在床头的青韵:“阿柠还好吗?”
“回老爷,姐现下有冷水帕子敷着,不发热了。”
姜时屿身量高,踮脚便能越过矮屏风,瞧见床上那的身影,心疼不已,扭头就责骂姜枫:“你平日里闹你妹妹也就罢了,这几日这样冷,你带她上街凑什么热闹?”
姜枫同鹌鹑一般,苦着脸认错:“父亲,我知错了。”
姜时屿语重心长:“子眠,每每父亲你,你便是知错,下次又犯,屡教不改。
阿柠身娇体贵,让她遭这罪,你不心疼她?”
“父亲,我自是心疼的——”
姜枫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进屋后,一直未语的姜衍拱手:“父亲,你明日还要上朝,先回去歇息吧。
这里交给我和三弟。”
姜枫连连应和:“是啊父亲,您先回去歇息,今夜我会在这照顾阿柠妹妹。”
这几日朝事颇多,姜时屿劳心劳力,这会子确实有些精神不济,便对姜枫留下一句好自为之,甩袖离去。
他一走,姜衍的脸色立刻冷下来,沉冷的目光盯着姜枫:“好好的妹妹给你带出去,回来就高热,姜子眠,你能耐了啊。”
姜枫暗道遭了,讪讪而笑,解释道:“大哥,我就是好奇沈昭到底几个脑袋几只手,能让戎蛮勇士见他如见鬼……”
“呵——”
姜衍皮笑肉不笑,伸手拧他耳朵。
姜枫连忙护耳朵:“疼疼疼,轻点,大哥,我真的知错了…大哥,别拧,我想起一件事。”
姜衍冷笑,用力一拧。
姜枫在疼痛里,惊呼:“真的大哥,阿柠已经及笄,我们是不是要找嬷嬷,教她打理内宅?”
姜衍严肃的眉头一皱,收回手,背在后腰,面向屏风。
想起姨母今日同他,太子择妃的风声是从中宫流出的,这到底是中宫娘娘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无从得知。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眸中藏有愁绪。
依他看来,流言已有好些日子,陛下既不向父亲提起此事,又不阻止流言,也不知有何用意……
思及此,姜衍道:“我明日会问问父亲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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