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表情也很纠结,因为她这次又看到了徐答应头顶的字:
【算我欠她一回,但我都这样讲话了,她这回总不能再讹我了吧?】
原来昨天不是出现了幻觉,她真的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奇怪东西。
还有,她什么时候讹过这姑娘了?
冬至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她要真是讹人,昨天吐血的时候就该当场倒地不起,然后边吐血边颤巍巍抬手,十分狗血地来上一句:是徐答应害我。
她试图甩掉顶着的这口黑锅,神色复杂轻咳了声:“我不会讹你的。”
徐答应再度瞠目,头顶字幕滚动:【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我刚刚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去了?没有吧?没有吧没有吧!
】
冬至望着那几行字:“……”
破案了,她看见的居然真是徐答应的心里话。
只是……她视线迅在其他人头上扫过。
为什么她现在只能看到徐答应的,就连春水头顶的字,也只在昨日时昙花一现。
难道这个奇怪技能还有什么特定要求吗?
冬至思索无果决定放弃,很快接受了这个不太符合唯物主义的设定——毕竟从她穿清来看,就已经非常反唯了。
也是性格使然,想当年她查出遗传病要休学时,只用了一杯奶茶的时间就接受了。
如今死过一回再复生,她觉得没有什么能再让自己震惊到难以置信了。
一炷香后,冬至站在新宿舍,对着室内摆设沉默良久,默默将自己打碎的脸拼回去。
她艰难转过头,看向一副等待夸奖的春水,嘴角抽搐,“这是你布置的?”
春水笑容羞怯:“奴才想着今日乔迁,是大喜事,这样瞧着也喜庆些。”
卧房外间除了置物架,还陈设着小巧精致的桌椅,以及一张小叶紫檀的贵妃榻。
再往里间走,拨开缀珍珠织锦门帘不远处就是梳妆台和铜镂空兽纹香炉,睡觉用的檀木拔步床也比后罩房的红木床也大多了,床边两侧还有一对小矮柜方便摆放物品。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花样儒雅的摆件瓶子点缀,单看这些,完全挑不出什么错的。
偏偏这样古朴雅静的房间内,不仅铺设着亮丽的玫红色秋海棠纹样的床单被套,床边矮柜上还放着尊巨大的翡翠白菜摆件。
大白菜对面的矮柜也不遑多让,端坐着两只花花绿绿的彩釉瓶子,里头贴心插着几束菊花,还是春水特意挑的黄石公,形似球,朵朵都比碗口大。
就连装衣服的箱笼和梳妆台边上的柜子,都用着饱和度很高的亮红色织布搭着。
冬至被这满目大红大绿大黄晃得眼睛疼,神色复杂地拍拍春水肩膀,“挺好的,很醒目。”
看惯了病房那种简洁风,头一次见这种令人眼前一黑的装饰。
春水没听出言外之意,还顶着两团兴奋的红晕福身:“谢主子夸赞。”
“咳。”
春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拐着弯说:“春水,主子喜欢素静,床铺不如换天青色云纹那套,花瓶放床头也容易磕碰,主子行动不方便,还是摆去外间的桌上的好。”
春水张张嘴,活像泄了气的气球,规规矩矩应下:“是。”
冬至掩唇咳了两声,温声道:“花儿留着吧,只是床单被套颜色太亮了些,不太习惯。”
摆件嘛,看着看着就习以为常了,而且菊花味道淡雅,也不算难闻。
至于这玫红色床单就不必了,倒不是她觉得这个颜色太俗气,只是鲜艳的颜色会刺激人的感官,床单被套这种每日都要接触的,对她这个睡眠质量不算太好的病人而言,用久了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虽然床单被套撤了,但春水特意去挑的花还留着,留下了四舍五入就等于喜欢,她瞬间打起精神,迈着轻快地步子去更换床单被套。
春月不忍直视别开脸:算了,傻人有傻福。
虽说卧室摆设有点太前了,但其他地方的布局都是由内务府一手操办,整个偏殿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内务府还送了只细口白瓷瓶,就摆正厅里,里头插着修剪过的桂花,和整个布局相得益彰。
冬至粗略转了圈,感觉今天运动量差不多了,就搭着春月的手回了卧房,在外间贵妃榻上倚着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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