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长官被减刑十年,他已经与我们合作,你呢?少尉?”
眼前这个苏联审讯员比之前那几个和蔼的多。
然而他的话证实了加尔之前不确定的猜测。
即使加尔开始走上信奉共产主义的道路,但他还是不愿与苏联人合作,喜提五天禁闭。
苏联人是在一个夜晚释放加尔的,初冬,给他们的囚衣单薄要命,听完新来的宣讲员对战俘进行思想上的改造,加尔得到了同僚一个烤土豆,勉强饱腹。
瑟瑟抖地回到营房。
上下连体的铺位,简陋的木板床散着霉味,上边只有一张薄的可怜的被子,躺上去,冰冰凉凉。
他的长官睡在上边。
这处营房此刻只有他们二人,其余人被命令挖煤去了。
加尔被关禁闭侥幸躲过,至于他的长官为什么还在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长官的床板在抖动着。
起初加尔以为舒尔茨是被冻得颤抖,直到听到他那一声略带性感的低吟。
长官这是在……?
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毕竟,没有妻子滋养的男人确实可怜,何况是在寒冷的空气下,总要有热身活动的。
他也开始想他的伊思了。
“加尔。”
长官喊他了,声音有些沙哑了,想来才从余韵出来不久。
“怎么了,长官?”
“我明天就要走。”
舒尔茨说。
眼神停留在残缺不堪的天花板,空空荡荡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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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说:“去哪里?他们释放你了?”
“转去校官级别的战俘营,可怜的加尔,没了我的庇护,你得要挨欺负了。”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了,长官。”
加尔认真的说,“就像当年、在我刚加入联队时,你教过我如何保护自己的方法一样。”
舒尔茨笑了起来:“这会可没有敌机被你扫射、击落了,加尔。”
又像个老父亲一样感慨起来,“加尔长大了,总之,好好保护自己,至少别让我听见你被猪猡们拖出去雪地里枪毙的消息。”
加尔有点想哭的冲动,声音隐约有些哽咽了:“我知道了,长官。”
他下意识想向他的长官敬礼,可惜现在穿的可不是空军制服,而是残破的囚衣。
这太不体面。
“你永远是我敬爱的长官。”
加尔敬重的说。
舒尔茨不由觉得好笑:“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
“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长官。”
“噢,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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