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哑然地张了张口,又翻了下一页。
【虽然我不清楚您的病是什么,我也无法感同身受,也无法替您承担。
或许是治疗过程太过辛苦,才让您这么抗拒,可先生为了让您回归正常,做出了很多努力。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先生不仅没有抛弃您,还亲自照料您。
说来惭愧,我本是先生请来照顾您的,可实际上,您的一切都是先生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先生为您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就算不是为了先生,为了您自己的身体,也坚持下去,好好治疗可以吗?】
莫莫指尖捻着小纸条的一角,大致翻了翻后面几张没看过的。
大概都是劝她好好配合之类的话。
可她看完后依旧一头雾水。
王月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无非就两个要点,感谢他们,还有让她别再忌讳治疗。
可就是不说,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来送纸条的时候也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看见。
实在怪异得很
说到底,王月是南煦聘请来的,南煦才是她的雇主。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该是受南煦指使的才对。
即使不是南煦指使,至少也不会这么自作主张地主动来找她说这些不明不白的话。
莫莫警惕地瞥了眼手里满满当当的几张纸。
没再细看。
她怕这是南煦的怀柔政策。
——
书房内。
南煦终于合上病历,晦暗不明的眸光扫向房内站着的几人。
“那么……你们现在想出治疗方案了吗?”
南煦语气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短金丝眼镜的咨询师往前站了两步,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南先生,实在不是我们不想治夫人,而是……”
南煦漆黑阴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只要她说一个“不”
字,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咨询师浑身一颤,想到自己的职业前途,还是壮着胆子直言,“您能找上孔清秋老师,必然也知道她在心理治疗领域的权威性,我们这些人……”
她顿了顿,和另外几个咨询师面面相觑,“怎么能和她老人家比?”
啪!
病历本被南煦狠狠拍在桌面上,桌上其他文件被风扬起,又轻飘飘落下。
室内再次回归平静。
“也就是说……”
南煦背对着她们,望向窗外,“你们治不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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