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有时候连提及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阳光倾洒而下,照着春景,也照着少女。
似乎为病态的少女沾染了一丝生气。
学校的生活越来越忙,公司的培训也十分紧凑,家里几个便没有什么时间能来帮忙。
而病房里的光景也一如往常,除了阳光和鲜花便没有什么有生气的活物了。
不眠不休的是回忆,是梦魇,是绝望……
是无法醒来的一天又一天。
人总是爱做一些无序的梦,没有逻辑,没有主角,没有真实的存在感。
沼泽,迷雾,马路,烟花,红绿灯,没有五官的人,尖锐的喊叫,鸣笛声,悲厉的哭喊,刺耳的争吵,泼在眼前的红墨水,肆无忌惮的嘲笑,浴缸,不断涌出的血水,救护车,海浪,黄昏,闪电,暴雨,玫瑰花丛……充斥着她的梦,太荒唐了,她知道这些都不是真实的,可她证明不了她在梦里,她什么都不敢相信,可又好像梦里的她都经历过。
她在哪,在梦里,又或者是灵魂体的游离,不过可能都不是,而是在一个本就如此的无序世界里。
如果只是梦,为什么无法醒来?
是啊,醒不过来就好了,她就能永远躲在这了。
真的,不用救她了,就让她如此混乱的存在吧。
让她忘掉一切吧……
其实在昏迷之前,她已经许久没做过梦了。
每晚吞了药,意识便模糊了,至于梦就更没有什么存在过的记忆了。
不吃药的时候倒是会做一些梦。
但大多是不好的,是潜意识里的痛苦找到机会泄,有研究表明,做噩梦可以释放压力,但当不堪的过去在梦里重现时,她只感到了一如当年的压抑和窒息,没什么轻松可言。
记忆是过去情绪的载体,所以她时常觉得记忆显得好多余。
因为过去没什么美好的。
不过比起过去,她的记忆力下降了很多。
到没了年少时那么的天赋异禀。
如果两年前疗程走完,也许记忆力下降会更甚。
次ct电击手术是她在乌立尔托精神病院时所经历的。
至于效果,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每天没什么事可做,行动有些迟缓,只是呆呆地思考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关灯睡觉,好像整个人退化了一些。
直到有段时间人也认不清了,才停止了疗程。
那时她的护工总是天天问她,记不记得自己。
虽然仔细想不起什么细节,但总能记得他。
每次手术后看到他紧张又慌张的神情,她总会变得幼稚,忍不住逗他,便会一本正经地说不认识。
正常人被骗几次后,便不会信了,可谢逊和别人都不一样,总是把她的话信以为真,然后自责内疚的一遍又一遍轻声问她过去的事,直到有一次见他眼里涌出泪,晨雨曦便没开过这样的玩笑了。
因为不关心的人不会过问,关心的人总会当真。
好像很久远的事,其实才过去一年半。
他也走了一年了。
其实没什么好怀念的,她却总不由自主的想起。
乌立尔托不大,却关了很多个奇奇怪怪却有独特灵魂的人,他们,因为不能与其他人共振而被否定,否定了他们存在的意义。
她不喜欢那里,却怀念。
因为记忆里对于那个地方除了治疗和手术,大多都是美好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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