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所有的不择手段都是理所当然,都是情有可原。
谢槐玉就这样牵着马,和她一道走着。
“窈窈。”
他忽然开口,语气亲昵。
江窈和他交流一直慢一拍,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谢槐玉早就发现她有这个习惯,他是觉得不打紧的,反正她无论怎么样,他总是会等着她的。
江窈就知道谢槐玉老教育家的毛病又犯了,说实在的她自己都回味其中。
新来的说先生绝了,听说过去是梨园行里唱小生的,大家都是艺术工作者,她难免和人惺惺相惜,完直播都时兴打赏送个礼物之类的,她捧个钱场那就更不算事儿了。
她选择主动交代“我今儿去了一趟茶馆,然后就想到你了。”
,演员的基本修养,话题绕到他头上,保管他晕头转向,这就是她的本事。
谢槐玉一脸拿她没办法,连语气都带着几分对自家小崽子的无奈和宠溺“你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一本满足。”
江窈谢槐玉怕不是和自己接触多了,画风也变的越来越魔性了。
她以为一般这种时候,谢槐玉都会笑得人畜无害,丢一堆乱七八糟的封建糟粕让她抄。
还有,一本满足又是什么意思
和谢相在一起的日子,她还真是大开眼界。
“字面意思。”
谢槐玉告诉她。
江窈问“就和你自创的谢体字一样么”
她想给谢夫子竖拇指。
“是的。”
谢槐玉道,“但是这个又不太一样,属于你而不属于我。”
江窈“”
和老夫子恋是什么体验说不定连那种时候都在抽她背。
放在穿过来前的年纪,她和他差不多大,像诗里说的那样,夏代有工的玉,二十来岁的年龄,大家不相上下。
至于她现在不提了,再提她的谢夫子可能就踩在法律的边缘线了。
两手空空回来的江窈,踩着软凳上了马车。
“原来殿下心心念念的红薯凉粉,真的是送给谢相的。”
连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按说也是,府上随处可见相府送过来的物件,咱们不回礼可说不过去。”
江窈“”
好气哦,话糙理不糙,谢相有句话说得对,她还是希望时时刻刻保持一本满足的微笑。
柔情的时光里,日子过得不费力气。
不知不觉到春狩这一日,光熙帝大张旗鼓的率人前往东郊猎宫,江窈作为每年都在随行名册里的熟面孔,今年也不例外的跟着去了。
官道上围着的百姓窃窃私语
“陛下今年的仪杖排场不输往日,这段时间长安城里传言四起,说是国库空虚,原来都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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