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蘅美滋滋,凤小王爷聪明绝顶学什么都快。
“切,”
白衣男子冷声,盘腿坐在杂草上思来想去,“来年,不,往后每年我都给你们写联子,要多少有多少。”
他一手好字,南屏不少的富贵人家都想求得墨宝。
“谁稀罕,”
陆以蘅呲牙,“比得上小王爷”
论龙飞凤舞,凤明邪属第二,谁属第一。
白衣男子一听“蹭”
的从地上跳起来“我说你是鬼迷心窍呀,他什么都是天下第一好。”
陆以蘅特别乖巧的点点头。
在她的心里,凤明邪事事天下第一,有什么不对。
小姑娘把猎物往肩上一扛踢了他的屁股一脚,天色不早,这南屏山中猛兽未清,该早早回家,否则就该喂了山野猛虎。
平山这个时节,早晚容易起雾。
今日正午天气还晴朗,接近酉时开始起云,陆以蘅回到山中小居,天色昏沉。
她将马儿拴在马厩,顺手用一旁提好的泉水冲刷着箭矢上的血渍。
“今儿个去了这么久”
有温声从堂门口传来,好像带着一股香软沁脾的花语。
陆以蘅抬头,就到男人倚在房门,如今未着那五彩雀羽,浅浅淡淡一袭青衫似也将他浑身都烟拢雾罩起来,瞧呀,像极了迷蒙中的妩媚青山,叫陆以蘅百不厌。
“你怎么候在这儿”
她蹙眉有些念叨。
都说了不准吹冷风,不准经日头,好好调养,她不想功亏一篑,鬼门关来回一场,像极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担心你。”
男人想来有一说一,从不觉得羞赧腼腆,他的目光掠过小姑娘落在身后正紧跟着回来的白衣男子身上,恭敬拱手“樊山先生。”
小王爷凤眉修目,一笑便芳菲如春。
樊山先生眼角一抽,原本还思忖着这对小夫妻整日里除了撒狗粮就是撒狗粮,再下去自己怕要变成狗了,突听得凤明邪轻声唤他,连忙昂首挺胸摆出一副清高姿态,装着那不入世的谪仙。
“小王爷,还请进屋歇着。”
他轻咳,眉目微垂,古井无波,全然没有外出时在陆以蘅面前无耻耍赖的行径模样。
陆以蘅白眼。
小王爷温声一笑,点点头,眉目慵懒明灿旖旎,哪怕不再穿那身招摇过市的衣衫也好像有着金银织花为他添光着彩,樊山先生突然明白为何陆以蘅将他放在心尖尖上,这样的人间真绝色,哪怕分的一丁点儿青睐回眸,就是上断头台也心甘情愿。
樊山先生心头微微一跳,要命。
五年了,还是抵挡不了凤小王爷的温容。
他忙捂着鼻尖低头突就撞到了陆以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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