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赶紧说道,“她没得手。”
福宁才了然的闭上了嘴。
还以为又能听到什么惊天的消息了呢...
老伯端了两碗面过来,两碗一模一样,肉酱汤面上面盖了张厚实的煎蛋。
老伯偷偷告诉容毓:
“这可是用最细的糖粒子做出来的糖醋荷包蛋,叫你小子今天有口福了。”
容毓道了谢,端一碗给福宁。
老伯才注意到她:“哎呀,这个姑娘真是好。”
“着就像是读过的。”
苑福宁微微的弯腰朝他行礼,
“老伯好眼力,我家父亲是院的先生,娘亲也是饱读诗的,我跟着耳濡目染才略微懂一些。”
老伯赞赏的连连点头,他那老花的眼睛都放了光。
容毓很自豪:“这可是举人。”
老伯:“举人啊?!”
他颤颤巍巍的弯下腰,言语里都带了许多恭敬,
“我...我能不能请姑娘给我写一张牌匾?我..我花钱买,让我老头子也沾沾举人的卷气。”
福宁了容毓。
容毓只以为她不愿意,刚要开口拒绝,她便答应了。
福宁:“老伯想写什么?”
老伯挠挠头,“我这就是个面馆子,来往的客人也是出苦力的,没念过也不识字,会写自个儿的名字都算厉害了。”
“要不然还是只写面吧?”
福宁欣然同意,“等我吃完,就给你写,好不好?”
老伯得了她准确的答复,欣欣然同意,又给他们加了两块上好的炖肉。
等只剩他们俩了
,苑福宁才笑出声。
“这店有意思。”
容毓挑开面条,“这面更有意思。”
福宁不常吃面,家里的长墨有做饭的好手艺,但偏偏掌握不好面条的软硬,常常是面条的形状下锅,最后成了疙瘩汤。
老爷子馆子里的面最开始是他操刀。
后来人在黄泉路上走一遭,手腕子上没了揉面的力气,就和媳妇儿换了。
面条是一样的劲道好吃。
福宁连连称赞,“这面,别说十个铜板,就是卖一两银子,我都买了。”
柜台外,突然有人当当敲了两声。
两人抬起头。
是容祁。
容毓的眉头皱了起来,“大哥怎么又追过来了?”
容祁似乎很疲惫,但强撑着。
他算不上十分高挑,但胜在脖颈有力,肩膀宽厚,姑且称不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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