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这是怎么回事?”
福宁缩回手,拽了拽衣裳把手背盖住。
她说,“刚才何金粮和何老爷子吵了起来,提到了曾经逼婚我师兄的事情,有点激动,没事。”
“你们怎么遇着了?”
容毓:“徐二说要请大夫,叫我和他一起,刚拐到官道上就遇着了陈少卿,索性就跟着来了。”
他着福宁的侧脸,她似乎不是很高兴。
“咱们中午的酒席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下锅了。”
福宁往里走,“陈大夫来的这么早,估摸这婚结不成。”
原地的容毓一愣。
屋里,陈少卿搭着脉,眉头蹙的老大一个包。
从梁大娘到何金粮夫婿,个个束手立在边上,不敢言语。
唯独何金粮在外屋里呆着,并不过去。
等苑福宁和容毓前后进来坐下,她才抬起眼皮。
何金粮:“要回城里了吧。”
苑福宁:“是。”
何金粮:“你要投奔的亲戚是陈大夫?”
容毓:“他是我的表兄,我俩的娘是亲姐俩。”
何金粮笑了一声,扣着手里的帕子。
她着苑福宁,仔仔细细的瞧过她的眉眼,又扫过她的衣裳。
“你没我好。”
苑福宁:“是。”
何金粮:“可你命真好。”
“那样好的俞先生把你放在心尖上,还有小夫婿追着。”
她扫过容毓的脸,“你也没俞先生好。”
容毓:?
何金粮:“我不服气。”
她的眼眸又转回到苑福宁身上。
“凭什么你长的不如我,还能过得比我好,轻轻松松,又进城里去了。”
苑福宁:“我是举人。”
她面色极其平静。
“扶州城第一个女举人就是我。”
“为了这个举,我寒窗苦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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