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回忆了一番,比划了一下,当时天太黑,实在是不清。
但是那个女子穿的薄秋衣是秋香色的,袖口被扯烂了。
和容玉晓的穿着完全对得上。
几人急匆匆的赶到杜雪儿曾经的宅邸,柏舟指了指东面院墙,上面甚至还有翻墙过来的划痕。
她进了厨房屋里,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捧出一双沾着草灰的鞋。
朝白君正比划了两次。
白君正:“这双鞋,杜雪儿吩咐她拿去烧了,她觉得可惜,就给留下了。”
这个宅邸不大。
正堂一间,西厢一间,再就是单独隔出来的厨房,而容玉晓就是从厨房一层的墙上摔下来的。
苑福宁:“墙的那侧是谁家?”
白明珠回想了半晌,“应该废掉了,主家死了没人管,府衙也还没接受,就扔在那了。”
“这个宅子我记得位置不错又临街,户房经承还说想推倒了重新盖呢。”
他攀上墙头,了对面,“没什么杂草,但也没什么雪,莫不是有人在?”
容毓拍拍他,“现在不是翻墙的时候。”
“你下来,不要打草惊蛇。”
“能清理的不会留在现在,不能清理的我们自然能发现,这会儿打上门去就抓不到背后的人了,晚上更合理些。”
“现在还是去春凤楼找夕月问问情况才是。”
白明珠刚要反驳,木冬从远处跑了过来,递了一张纸条给容毓。
木冬:“蒙家传来的。”
上八个字:
酉时三刻,春凤楼见。
苑福宁和他对视一眼,竟这样巧。
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找夕月呢。
白明珠沉吟半刻,递了一只哨子在苑福宁的手里。
“我的人会在春凤楼附近执勤,你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吹哨子,他们自然到。”
春凤楼白天晚上都开门,白天只做寻常酒楼,晚上却是个灯红柳绿的销金窟。
申时过半,容家马车缓缓停在门口。
容毓披着玄色的大氅,脖子领一圈上好的貉子毛,长发玉冠眉清目秀。
身后跟了两个小厮。
高些的圆头圆脑,矮些的五官凌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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