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还有一桩,我想要入股四爷的生意。”
苑家的大部分开支都靠着仅有的两家铺子,这次嫂子病倒,各种珍贵药材大批量的买,银子花的飞快。
她怕了。
苑福宁:“容家的铺面大部分靠酒楼和药业支撑。”
“但酒不及曾经的季家,药也不如被京城请走的孟家,容四爷要是想做第一皇商,这两点不能忽视。”
“而我,算半个季家人。”
季家...
季思问。
容毓压了心里的不高兴。
一个死人也配和他争。
福宁:“四爷觉得如何?”
容毓正色,“姑娘说的不假,这两点外,我也有些别的想法。”
“现在的扶州文玩市场仍有许多空缺,姑娘是举人,要是能助我另起文玩墨宝的炉灶,别说一成,就算两成我也愿意。”
“点了头,你我就是盟友了,姑娘想好。”
福宁微微松了一口气,要钱要命的,容不得她选。
与其谨小慎微,还不如莽个大的。
她点了头。
容毓眼神一定,落在她头上,“姑娘把头上的钗给我,当个见证吧。”
福宁一囧。
这个...
抬手就给撸了下来。
苑福宁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自己雕着玩的,手艺不好。”
容毓笑了笑,他当然得出来这是亲手做的。
“做见证,亲手做的才算是有诚意。”
苑福宁懒得辩驳,递给他,“那就献丑了。”
交到容毓手上的时候还有温度。
小叶紫檀,不算名贵,拙拙的刻着一个什么球。
他从腰包里取了枚戒指,递给她。
容毓:“这是容府戒指,你带着它到容氏任何一家店铺,形同家主亲临,掌柜会听命于你。”
福宁抓住字眼,“你是家主?”
容毓:“还没过明路。”
等他南下的爹回来,或者根本就回不来的时候,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容氏家主。
福宁把玩着这枚金珀光素扳指,圈内侧有浅浅的刻痕,应该是容家的印记。
“一个木簪换这么重的礼,容四爷不怕我背盟败约?”
容毓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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