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勋州冰冷的手让周又菱心里一惊。
付和煦是真狠,把人往这里一扔,料定了周又菱不会不管。
事实上,周又菱也的确狠不下心来。
付勋州其实并没有什么意识,只是下意识地抓住周又菱的手。
他是真的冻坏了,一点点的温暖他都无比渴求。
在周又菱的印象里,他似乎一直不会怕冷。
大冬天她的手脚冰冷的时候,他的手却一直是暖和的。
她记得自己有一次把脚放在被子外面,付勋州还用自己温暖的手给她捂了捂。
周又菱用力抽开自己的手,再用力一把掐住付勋州的脸颊。
实不相瞒,这个动作周又菱以前就很想尝试了,每次到付勋州这张不擦护肤都比女孩子还要嫩的脸,她就很想掐一把。
今天带着点怒气,周又菱掐得有点重。
或许是知道他喝醉了,她对他便没有那么深的一层隔阂。
甚至还抱着好戏的态度着他。
付勋州被周又菱掐地有点疼,皱着眉幽幽转醒,睁开眼,怔怔地着眼前的她。
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周又菱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付勋州的意识不太清楚,也没有听清楚周又菱的话。
他挣扎着想起来,但有点困难。
他甚至还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周又菱得出来付勋州不是装的,他也不像是那种人。
晚上她刚在车上到他,说实话心里也曾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现在到这样不堪一击的他,周又菱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算起来,这应该也算是付勋州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醉。
他这个人自律性极强,也没人能逼他做任何事情。
“你能起来吗”
周又菱问。
付勋州很快意识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挣扎着坐起来。
这一动作,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没气力倒也罢,身体好像也不怎么听自己的使唤。
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这么一摔也着实有点吓人。
他刚挣扎着要坐起来,下一秒又倒回地上。
上一次付勋州就被周又菱那么轻轻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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