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五年前当今圣上病情急转直下,意识日渐模糊,逐渐难理朝政。
砚茗珂奉命推行变法一事,本就面临着来自来朝中守旧势力的重重阻力,如今圣上这一病,朝中阻力激增,变法之行一度难以为继。
三年前,逞圣上意识昏聩,朝中保守势力代表之一的尚书令余柏借机控诉砚茗珂擅权僭越,祸乱朝纲。
保守派势力渐大,圣上心力不支,不得已只好以外放为名,擢升砚茗珂出任御史台大夫,官拜正二品,巡查北溟四境。
砚茗珂的新法无奈搁置,就此离开皇城,至今已有三年未归。
浮瑶与茗珂是一母同胞的血亲兄妹,自小花萼相辉,手足情深。
砚茗珂离开皇城时,浮瑶堪堪及笄,闻听兄长即将离家,归期不定,心中自是万分不舍,哭着闹着要随茗珂同行。
茗珂轻轻擦去她眼稍碎泪,抬手抚上她的鬓:“傻丫头,哥哥此行是奉旨巡境,并非玩耍嬉闹,在外头风餐露宿,居无定所,瑶儿跟着我,要吃许多苦头,过不了几天就吵着要回皇城了。”
“怎么会!”
浮瑶咬着下唇,寸步不让:“瑶儿不怕吃苦!
能与哥哥在一起,瑶儿什么都不怕。”
砚茗珂闭了闭眼,轻叹一声,意有所指道:“可我却不愿见瑶儿吃苦啊。”
浮瑶皱了皱小脸,眼泪将坠未坠:“哥……”
“傻瑶儿,别哭啊。”
砚茗珂掩去眸底若有似无的悲戚,温言劝慰:“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为什么要伤心呢?”
“是、是吗?”
浮瑶强忍泪意,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潋滟明眸望着他:“那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
砚茗珂略微抬,目光悠远,眸底仿佛沉淀着千年百载难以化消的深深忧思。
“总会回来的。”
他说,“这个地方总会有盛世清明、海晏河清的那一天。”
晨间的清风吹散思绪,铺陈笔墨,提笔落字,不出片刻,一封书信已成。
“待墨迹干了,帮我送到信房去吧。”
浮瑶放下笔,舒展了一下四肢,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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