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今晚应邀了剧院的演出吧
白函身为工作助理,过那张邀邀请函。
纪玉霖嗯,准备登台。
白涵不打扰了,老板最棒
对纪玉霖涉及特殊性质的音乐演出白涵通常不会多问半个字,这层圈子不是他们沾的,白涵只想好好做个商人挣钱。
纪玉霖关了手机,两个小时后作为压轴上场。
刚登台,他和前位的裴忍默契无声地交换了个眼神,扬唇微笑,右手压在身前,朝席位上的军官们轻轻鞠了个躬后优雅入座。
接触钢琴十几年,流逝的光阴没有削减纪玉霖对钢琴的感情,他依然热弹琴,每一场演奏都倾尽心思和情感完成表演。
一曲结束,纪玉霖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舞台。
演奏会散场,有人在后台找到纪玉霖,纪玉霖认出对方是跟在裴忍旁边的副手。
“嫂子,裴队叫我带你过去。”
纪玉霖对这声嫂子适应良好,走到三楼会客厅,裴忍和几名军官谈话,见他,深邃沉稳的眼眉间浮现少许笑意。
裴忍带纪玉霖见人。
几名联盟国都大区副级以上的军官言辞温厚客气,虽已到中年,却仍见从军历练后沉淀下来的气质和英姿。
纪玉霖作为后辈,姿态磊落大方,谦虚得体,应对还算从容。
时间较晚,天冷又下着雪,不到半小时裴忍就牵起纪玉霖走了。
裴忍一手执伞,另一手始终握着纪玉霖手腕,步行时所站的方向恰巧遮住往纪玉霖身上吹来的风雪。
男人军靴踩在雪地发出咯吱声响,纪玉霖安静由裴忍牵着走了一阵,才开口问“你带我和他们见面是”
裴忍说“作为家属。”
纪玉霖“。”
裴忍温热的掌心在纪玉霖手背摩挲“以前出任务忙,现在慢慢有时间了,顺便带你和人见一见。”
相当于带纪玉霖在裴忍的关系圈里刷一遍脸。
裴忍侧目,低头着他“累不累。”
纪玉霖摇头,手让裴忍揣进大衣里捂着,特别暖和。
他晚上留在白楼的主卧里和裴忍一起睡,明早才回去。
深夜,纪玉霖浑身惊起汗意,做梦醒了。
裴忍调亮灯光,手掌抹干他发角渗出的汗。
“霖霖,做噩梦了”
纪玉霖被裴忍揽在臂弯里平复呼吸,他喝下几口男人递来的温水,秀眉微紧。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那件事了。
纪玉霖握住裴忍的手指,没说话。
裴忍着他,低声问“梦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纪玉霖消退血色的唇抖了抖。
他不说,胳膊却紧搂在裴忍脖子后,渐渐地,手指下滑,摸索到男人宽阔肩背后一处还能摸到印痕的枪疤前。
裴忍身躯微僵,皱眉。
“梦到那件事了”
他把纪玉霖抱怀里放着坐好,吻了吻掌心握起的细长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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