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无故休妻,不但为天下人不齿,而且有违国法!”
然后他转向张小梅:
“这位娘子,学生建议你到衙门击鼓鸣冤,为自己讨个公道!”
好一个明辨是非的书生!
张小梅还没说什么,张小兰先面露敬色。
她以前也听说过这崔清河。
但村里人总说他是个呆子,读书读傻了,天天梦考秀才。
偶有几次,她在路上遇见他,又觉得此人没修得读书人的满腹诗书气质,倒学了读书人那一嘴子罗里吧嗦。
听不懂,烦人得紧。
况且还是二十几岁的老男人,小姑娘见着都怕。
八字不合,赶紧避开。
竟不知他原来如此仗义执言。
张小兰刚要感谢他,他又接着说:
“如需要诉状,学生可代劳,o文一份。”
张小兰:……
张家人不置可否,朱秀才闻言先退却。
崔清河这厮,作不出甚锦绣文章,嘴皮子倒是利索得很。
写淫词艳曲写戏曲话本写纠纷状子,倒是一把好手。
如今他靠给人抄书、写状子赚点饭钱,这门技艺更是越娴熟。
朱秀才已经听闻,经他写状子的官司,战无不胜。
这厮以后怕是要当个讼师!
怕了怕了,自己今后要到官学求学,秀才的名声还是很重要。
不如就这样吧。
朱秀才拉起老娘就跑。
崔清河:……怎就跑了呢?
o文钱一份的状子还没写呢?
张小兰更是追出二里地:
“喂!
喂!
放妻书没给我们呢!”
朱秀才被张家兄妹押着,在桂如月的注视下,在地头写下放妻书,这才落荒而逃。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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