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昨天刘老太说要做抵,抱走了张大嫂一只小猪呢。
刘老太磕磕巴巴:
“什、什么小猪?黄鼠狼抓走了,你找黄鼠狼去!”
“我不管,是你抱走的,就得你还回来。”
桂如月说。
她拉住本已经要迈出大门的族老:
“你该不会想抵赖吧?族长,你要为我做主,昨儿可是你说的,这小猪就是作抵,无事自然会还给我的!”
族老:……这起子糟心事咋扣到他头上了呢?
他本来只是想借着刘麻子这事,给桂氏一点苦头吃吃。
没想到被她逃过一劫。
自己还惹得一身骚!
村民都看着,村长也在一旁,族老没法子,只好勒令刘老太拿出oo文钱赔给桂如月。
oo文!
刘老太犹如五雷轰顶,哭得哟。
白眼一翻,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但就算昏也没用。
张小丫最会掐人中,当初娘躺在病床上快死了,就是她掐醒的!
刘老太被掐得人中青紫破皮,嗷地痛醒。
oo文终究还是给了。
张小兰捧着铜板,脸上笑开花。
母女三人凯旋而归。
回到山上,张小丫跑到猪圈里看了又看,很是惊奇:
“娘,这还是那头小猪,他腿儿上有个黑斑,小丫记着呢。
它怎么变大了?”
桂如月面露难色,她该怎么告诉他们,是因为自己吹了一晚上灵气,把它给吹起来的?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她说:
“兴许,这就是野猪的特别之处吧。”
就这么勉强地糊弄过去。
虽然孩子们还是不大信,尤其是张恒义。
他是十七岁,不是七岁,怎么可能会相信野猪一个晚上就能长大几十斤这种鬼话?
可他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索性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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