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
话滑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时鸢有些心虚,也不知道他在门口听了多久……
“贫尼法号静安,施主唤贫尼的法号即可。”
时鸢板着脸纠正。
“哦――”
萧玦点头,极其自然地改口:“静安小师父今日修行的如何?”
时鸢呛了下,憋出两个字:“……尚可。”
“是么?”
萧玦斟酌着这两个字的意味,复又瞥了眼她手上的经书:“小师父果然对佛法烂熟于心。”
他这句话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夸赞,时鸢一愣,旋即低头看经文,瞳孔攸然睁大,手上的经书险些没拿稳。
“施主谬赞了。”
时鸢镇定地将书倒过来。
所幸萧玦并未拿这事儿堵她,时鸢松了口气,又听他说道:“孤也是第一次见尼姑身边有人伺候……”
一旁的弄月心头一紧。
时鸢在心里骂了萧玦千万遍,强笑着让弄月离开,默默又给萧玦记了一笔账。
弄月担心时鸢,更惧怕萧玦,很没有骨气地退下了。
弄月一走,萧玦整日都待在她的禅房,似乎是料定她坚持不了多久,就等着她认输,然后心甘情愿跟他回去。
时鸢岂是轻易认输的性子,萧玦越是如此,她越不肯屈服。
静默无言中,两人已过了数招。
比起萧玦的气定神闲,时鸢亦不遑多让。
她如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箫玦耐心耗尽,主动退婚。
就算萧玦愿意陪她耗,堂堂太子殿下,不务政事,成日在尼姑寺盯着尼姑念经,皇帝不开口,那些百官大臣都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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