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忍得够久了,更在今日得知了那样的消息后情绪浓重,最终将他欲念翻涌而上的是她回以他的承诺。
她会永远待在他身边。
卫司渊粗喘着呼吸贴近她,像是求饶一般,却仍旧危险性十足:“好窈窈,你就别折磨我了。”
到底谁折磨谁啊。
方舒窈再一次不可抑制地想到了初见他时心中生出的画面。
他就像一只猛虎野兽,毫无理智可言,更不会疼惜她半分。
眼角蔓开的泪花,她的推搡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更像是小猫挠痒痒似的。
方舒窈一双杏眼红得跟小兔子似的,逮着个空隙就想逃脱。
几次三番,卫司渊到底是被她的挣扎给弄没了脾气:“你们大梁那狗屁破规矩赶紧给老子废除了,真他妈要人命。”
眼看卫司渊终于停下来,方舒窈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耳畔就有男人隐忍的暗哑声:“到时候不许再躲了,知道了吗?”
方舒窈哪还能想到时候,心里后怕,更不敢过多刺激他,眼下只得连连点头。
见他没有要再强迫她的意思,便支着手臂想从他身下离开。
可刚一动,又被他一把按住:“给我尝点甜头,真要受不住了。”
方舒窈根本来不及反应,连呼吸都在这一瞬停滞了。
漫长的折磨已远远超出了方舒窈最初来此时的预想。
结束后,卫司渊看她哭得累倦闭上了眼,便起身去了外头。
没过多久,似是在朦胧中听到了脚步声,这才又一次惊醒。
还没开始挣扎,就已被男人先抱了个满怀:“你这样也能睡得着?”
方舒窈猛然回过神来,刚才自己分不清云里雾里竟就这么阖了眼。
“我自己来!”
开口之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拉扯着喉咙发痒发疼。
卫司渊看她那副惶恐害怕的可怜样也没执意要和她争论,把温热的毛巾递到她手里,起身又朝着桌前去了。
他背对着床榻在桌前倒水,嘴里嘀咕着:“娇成这样。”
方舒窈动作一顿,当即就被吓得不行。
一见卫司渊拿起水杯就要转回身来,忙出声喝道:“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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