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越清面色痛苦,怎么也说不出话。
花溪失望退出宴越清怀抱,“我知道了。”
原来越清也不爱我。
“溪溪,你过来,往事既往不咎。”
傅北忱薄唇轻启,自以为宽容。
既往不咎,他怎么还觉得是我的错呢?哈哈。
这两个男人是在为我战斗,还是在为了面子战斗呢?花溪内心千疮百孔,痛苦万分下第一次对爱情产生了怀疑。
“你弟弟都要死了,你怎么还不打钱回来!
真是个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大。”
“明天就把钱打过来,不然就滚回来嫁人!”
这是爸爸气急败坏的辱骂和威胁。
“溪溪,刚刚医生下病危通知了,如果再拿不出钱做手术,弟弟就要”
“妈妈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两个都是妈妈的好宝贝,是妈妈贪心,哪个都不想失去,就当妈妈求求你了。”
“你还跟她说什么!
白眼狼一个,明天再拿不出钱老子就去她单位闹!”
“”
“你果然是一个没有自尊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爱慕虚荣没有自尊的女人。”
“执迷不悟。”
字字如重锤砸在心头,疼得花溪五脏六腑近乎扭曲。
花溪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直视傅北忱那深邃的双眼,做出第一次反击,高声娇喝:“傅北忱你就是个烂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你说什么?”
傅北忱被天神精心雕刻的脸庞爬上错愕、不可置信。
“我说你是个混蛋,是个伪君子,是个卑鄙小人!
比下水道的臭老鼠都不如,心里阴暗的弱小爬虫!
你除了有钱什么都不是!”
花溪越说嘴巴越顺,“嘴上说什么甘之如饴,心里全是不甘心的小算盘。
傅北忱,你就不配当个男人!”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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