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暨又拿起捞网混时间,直到日落西沉,他拖着湿淋淋的衣裳上了岸。
悟尘见他垂头丧气,赶紧上前询问:
「还是没有?」
「没有」
「此事不解决,对您百害而无一利呀!
不如这样,您设法取一样故人生前的衣物,回京后再给她立个衣冠冢吧!」
听了悟尘的话,沈暨赶紧拔腿便去找我阿爷阿奶。
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早在他回雍县之前,我便将阿爷阿奶接到了京城附近,只将一间空屋留给了他。
他仔仔细细,屋里屋外翻了个遍,连一块破布都没找到。
连日一无所获,沈暨坐在墙角奔溃大哭,乡亲们闻声前来:
「这不是沈暨吗?听说他中了状元,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
」
「是啊!
这尤老头两夫妻不是被人接走了吗,难道不是他接的!
」
「我听说这人是个负心汉,中了状元后就抛弃了珍,可怜那珍珠妹子为了供他上学堂,年纪轻轻就冻死了。
」
「这人真是,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现在哭有什么用。
」
善良的乡亲早已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又怎会嘴下留情。
陈婆婆甚至「好心」上前询问:
「孩子,别哭了,有什么事跟婆婆说。
」
「陈婆婆,是你。
你可知道珍珠尸体去哪儿了?」
「哎呀!
珍珠生前老说想你,可一直没见你回来。
没准呀!
她早就上京城找你去了呢?」
「陈婆婆,好好的,你怎么讲些有的没的吓唬我呢?」
「哎!
我老婆子怎么吓唬你了,你要没干亏心事怕她找你做什么?」
「难道这世上真有次等离奇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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