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男人连忙收回了烛台,此刻眼底全是懊恼自己,竟看个盲女看的入了神,跟个呆子有何区别?
“侠士,你的伤口处理好了。”
凤晚宁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盲女坐在烛火旁边,除却眼盲,倒是塞天仙。
“今日恩情,本我记着了。”
凤晚宁僵笑了笑。
窗户那儿似有声音传来,凤晚宁又仔细听了下,屋内没了自己之外的呼吸声,她这才松了口气,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男人从客栈窗口翻下之后便被一玄衣侍卫接应。
侍卫看了眼客栈人影,“侯爷,斩草除根!”
男人摇头,“一个盲女罢了”
侍卫又闻到他身上的血腥,连忙道:“侯爷,您受伤了!”
“回驿站说。”
一进了屋男人便先换了衣裳,玉腰带,紫华服,头带宝冠面如美玉,即便面色略有苍白也绝对是京城女儿的春闺梦里人了。
大渊的永信侯傅远程黑着眉眼沉声道:“虽未有人看见本侯的脸,可难保北齐之人不起疑心。”
“侯爷的意思”
“宴客,大摆歌舞。”
傅远程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要知刺客身上有伤,本侯却没有。”
“可侯爷伤势”
“无碍,已经处理过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眉眼顿了顿。
侍卫铁秦点头,正要往出走时,又挠了挠头,看着自家侯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傅远程冷着眉眼看他,铁秦不敢卖关子,“王爷虽举止如常,可到底脸色不太好,要不,用些脂粉?”
刚说完就猛地钻头出去。
傅远程想发火却不料自己的侍卫倒精明的很。
他目光望向镜子里的自己,他自是知道那盲女包扎的不错,甚至不影响他胳膊正常举动。
可到底流了太多血,面色倒不甚好
一番筹谋总不能在小事儿上翻了船,傅远程一脸臭色的叫人拿了脂粉。
只是在闻着那些似乎沾染了女儿香的脂粉时,他却莫名的想起了另外的香味似杏花一般,淡的很,又像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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