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这样告诉裴眠时对方正被楚颂压在浴室玻璃上缓慢地肏。
动作太过温柔,快感好似隔靴搔痒,根本不能让裴眠知足,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习惯被两个男人掌控,在疼痛和过度快感里射精高潮。
“呜…楚哥、用力一点……”
楚颂如了他的愿,折起他的腿,掐着饱满白皙的臀肉往最深处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浴室里数倍放大,裴眠抬眼就能看见门外的裴鹤,又羞耻地被对方的眼神盯到射精。
“裴眠,先给个回答。”
“呜、不去了……”
“好。”
裴鹤朝他笑了笑,随后拿着手机离开了门口。
事到如今裴眠已经离不开他们,哪怕说出“去”
这个回答,也只会换来变相的囚禁禁锢。
裴鹤和楚颂将他视作被情欲玷染的珍宝,却没选择擦拭去上边的灰尘,只是用更加下流露骨的欲望把他弄得更脏。
在家里的每一天,裴眠腿间总是流着粘腻的精液和骚水,身上总要被恶劣的男人塞进什么玩具,再恶趣味地看他哭着求他们肏他,放浪地掰开骚穴索取爱抚——裴眠不敢碰自己了,一次裴鹤和楚颂都出差,晚上也忙得没空视频。
他们离家前不约而同地警告自己碰一下就肏坏他,然而被爱欲改造的身体根本憋不住,咬着被角拿自慰棒插自己的穴,那一晚他想着裴鹤和楚颂高潮了五次。
换来的惩罚是一周的禁欲,哪怕穴里的水把床单弄脏,他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对方还是不为所动。
后来他会跟着裴鹤或者是楚颂去公司,在随便哪个男人的办公室里帮忙做些简单的工作,又在没有人的中午被压在窗前做爱,白净又娇艳的脸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
48“哥,喜欢你……”
裴眠早就习惯喊两个男人都喊哥,他们成了他一切情欲的塑造者,成了他再也离不开的——爱人。
“眠眠,乖。”
裴鹤揉着他的头发,问他明天想去哪里。
“想看电影,想在厕所里给你们肏……”
“好。”
裴鹤说。
楚颂听见了笑着骂他是骚货,嘴唇却贴过来,索取着青年一切体液,直到把对方嘴唇吻得又红又肿才罢休。
他在一摊烂泥里被拉起,跌进两个温热拥抱;他把爱欲磨碎,藏在每一个亲吻后面。
裴眠始终搞不清那是不是爱——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们身下,交付出一切,甚至是灵魂。
那大概可以算作爱。
脖子上的项圈是一切纠葛缠绵的印证,欲望和爱似乎不再界线不清,他在每一场并不温柔的性事后面找到一点散落的、失踪的爱意。
那爱掺着欲望和控制,那并不纯粹。
可裴眠心甘情愿地送上身体,连同他的一切无底贪婪,他在裴鹤和楚颂身上找到了他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必去思考外界纷扰的一切,不必去理会或厌恶或轻视的眼光。
他只要在两个拥抱里被爱,被占有。
做他们的玩具,做他们的男妓,肆意哭喊,快意高潮。
做他们沉溺于爱欲的爱人。
完结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有点变态的故事,大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不要带三观看待啦。
至少眠眠自个儿是喜欢这样的日子的。
番外还是随缘,不过我是番外难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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