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勇敢嘛,现在还怕什么。”
手指在脖颈有点颤抖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像是在寻找什么,七十亿分之一的奇迹给了伏黑甚尔站在人类顶点的最强肉体,明明黑暗对他的视力和感知毫无影响,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凑得更近。
没有伤疤。
没有血迹。
没有创口。
这是鲜活的、完整的。
原本紊乱的呼吸滞了一瞬,然后终于放松了下来。
全身绷紧的肌肉骤然松弛下来,连原本死死将人按向自己的手臂也松弛下来。
甚尔头枕在绘梨的肩膀上,力量完全丧失一般深深地呼吸。
“疯完了吗?”
声音当中的冷漠和嘲讽呼之欲出,夏油杰撕开下意识又要绷起来的男人,和他角力冷笑。
星野绘梨趁机从他身上逃脱了,逃跑中一滴眼泪落在夏油杰的手背上,啪的一声。
伏黑甚尔看向躲在花京院背后不敢出来的绘梨,没说话,却首先放松了手臂。
“之前,好像是因为血鬼术?”
他笑容渐渐危险起来,眼睛之中原本被安抚下去的凶光重新泛起。
他从丑宝嘴里缓慢地抽出天逆鉾,向窗口走去:“我去会会他。”
紧随其后的是夏油杰。
僧侣打扮没有带来一点慈悲气息,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不过幸好这位死神什么也没说,也跟着甚尔一起跳出去了。
“花京院”
绘梨拉住他的衣角,目光哀求。
然而平时最好说话的花京院并没有妥协。
“你乖乖待在这里。”
他动作温和却坚定的撸掉了绘梨抓住她的手,在她的小声呜咽中说:“大家彼此还是都冷静一下比较好。”
·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呜呜,本来以为他们去找魇梦泄愤之后回来就会恢复正常了,可是为什么回来之后还是这么一副样子嘛
绘梨愁眉苦脸。
她谁也不敢看,谁也不和她说话,大家简直就像在玩四角游戏一样,各自占据了房间的角落,室内一片诡异的宁静,让人有点窒息。
不过好在血鬼术接触之后大家都很快清醒了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迅速启程了。
人一多就让人觉得好过多了,绘梨迅速窜到了柱们的身边远离这三个黑气制造机,甚至妄图用乐观的心态麻痹自己,想着也许在多给他们点时间冷静冷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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