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游离间,柳叙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若是当初他就这样死去,也许就不会牵扯这么多人入局。
当年他也想一了百了,但是白玉京曾用一句话说服了他。
“死了算什么赎罪,活下去才算。”
是啊,背负着罪名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才是一个罪人应该有的生活。
只是这样真的太累了。
他用仅存的意识向“游青砚”
露出一个颇具嘲讽的微笑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刻轮到“游青砚”
抉择两难,柳叙白的这一举动打乱了他所有的排布,云泽轩的弟子都在外面守着,刚才也有人看到柳叙白前来找他议事,他好歹是冷凉阁阁主,这平白无故的死在岁和殿,任谁也辩解不清,若是再惊动了花想楼和天若宫,他恐怕会麻烦缠身,九阙城他是留不得了。
“该死。”
“游青砚”
咒骂一句,“竟然想到用这种方式,柳叙白你当真是豁得出去。”
他似乎没曾考虑到柳叙白竟有这般傲骨,以沈凛等人要挟他只会让他选择更极端的方式来和自己拼命,自己算错了这步只能先走为妙,他转身化作一团黑烟从岁和殿门飞出。
“刚刚是什么飞出去了?”
“好像有人倒在地上。”
“是柳师叔!”
“快通知冷凉阁!”
……
在清规峰的沈凛一直寝食难安,他站在门口来回踱步,柳叙白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他心头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看着夜幕来袭,他终于还是等不下去了,即便柳叙白严令他不许离开,但他心间的躁动之感让他无法再耐着性子坐在房内,他必须马上见到柳叙白,哪怕他会因为自己擅自离山而责怪自己,他都必须要去苍羽峰。
他从房舍里走出,正准备御剑而行,却听得前殿一阵嘈杂,原本安静的清规峰突然喧闹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沈凛将沧渊剑收起,快速移步到前殿,他刚踏入殿堂,就撞上了急急忙忙出门的羽浮,“哎呦。”
羽浮应声跌倒在地,沈凛立刻将羽浮扶起,还未开口致歉,羽浮便急忙拉着沈凛道:“正好阿凛你也在,快随我去苍羽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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