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这是夫人的一点心意,老爷定会喜欢的。”
随烟眨着大眼睛说:“来之前督主跟奴婢说,老爷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对自己也粗心,还说娶了夫人就有人照顾了。
从今儿往后奴婢会助着夫人一起把老爷伺候好的,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夫人就直说出来,该打该罚,奴婢也长点儿记性。”
“没,你很好,很机灵。”
蓝语思被这小丫头的伶牙俐齿镇住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道果然是东厂督主的丫鬟,说话办事就是不一般,以后可得小心了。
随烟见蓝语思很随和,嘻嘻一笑就辞了出去继续干活。
蓝语思低头看看自己绣的珍珠,心道自己还是记得一些走针的法门的,绣得真的很差吗?为何小丫头见了那种表情,看来还得继续练习。
易轻寒今日果然回来得很早,一起吃过晚饭后,又是随烟伺候着沐浴更衣。
沐浴后的易轻寒照例去书房待了一会儿,想是等头发干了之后再就寝,如果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两人对坐着未免尴尬。
过了一会儿,易轻寒披着外衫走了回来,一进屋,手中拿着的那日装东海珍珠的盒子就把蓝语思的眼睛死死吸引住了。
看着这个有点儿贪财但是不无心机,有点儿胆小此时却满眼希冀的女人,易轻寒突然不想把话说明,看惯了大牢里犯人被折磨后那种憎恨的眼神,他也想看看她被戏耍之后是什么样子,尤其,她还在恨着怕着自己。
“拿好了。”
易轻寒将盒子放到床上,回身便脱鞋上床。
9、竹篮打水
“拿好了。”
易轻寒将盒子放到床上,回身便脱鞋上床。
待回头看去,本想鄙视着笑的他顿时有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那边的蓝语思正抱了盒子坐着,脸上的笑想掩饰也掩饰不住,有了这枚东珠,这一辈子的钱都有了,她怎能不激动。
看着在床的另一边躺着不动的易轻寒,蓝语思悄悄下了床,左看看右看看,将盒子放到亮格橱里锁起来,这才回到床上躺好。
也许是太过激动了,蓝语思怎么睡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亮格橱是否完好,一会儿回头看看易轻寒是否要改变主意,直折腾了好一阵,索性又下了床,打开亮格橱,将木盒子抱在胸前钻进被窝,决定明日再找个安全地方藏起来,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蓝语思警觉地面向易轻寒那侧躺好,怀抱着东珠,在半激动半担惊的状态下进入梦乡。
在梦里,蓝语思住着大宅子,养了一群面目可憎的家奴,买了一批又丑又肥的丫鬟,自己在大环境的衬托下一枝独秀。
正依偎在美男相公的怀抱里享受着清早赖床的滋味,蓝语思不禁大赞这梦实在是太逼真,她竟感觉到相公的鼻息扑到自己额头、脸颊。
情动之下不禁伸手环住了相公的腰,看来还是在梦里,真想让这种感觉来得更猛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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