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是杨相浦?”
易轻寒略感惊讶地问。
“是。”
如柳答完便静静等在外面。
易轻寒沉思了一阵,不知杨昌河是否知道杨元设计自己一事,有心想要试探一二,于是对蓝语思说:“你去见见吧。”
“我……妾身不知道说什么,妾身怕说得不好,妾身……”
因为如柳在帘子外,蓝语思称呼自己为妾身。
“他定不会空手而来,他送的东西,都给你。”
易轻寒打断蓝语思的话,歪着头看着她的表情。
“不论他说什么,你都说等我好了再说。”
“你……老爷的身体不适宜见客,还是妾身去吧。”
蓝语思心说有好处拿,又能讨好易轻寒,这个买卖可以做。
易轻寒又交代了蓝语思几句话,待其出去之后复又躺好闭了眼睛,又想起赵都。
这个人主动告知自己,他是从锦衣卫处调来的,如果不是真正的身家清白之人,便是耍欲擒故纵之计了。
主动坦诚自己是从锦衣卫处调来的,一般人都不会怀疑他有问题了吧。
蓝语思在大堂后的屏风后坐好,易安这才对大堂里的杨昌河说到:“杨老爷,我家大人身体抱恙,恕不能出来迎客,这是我家夫人,隔着屏风说话,还望杨老爷海涵。”
蓝语思从屏风往外看,一个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的中年男子忙起身拱手作揖。
“在下杨昌河,打扰了夫人还望见谅。”
蓝语思在大堂后的屏风后坐好,易安这才对大堂里的杨昌河说到:“杨老爷,我家大人身体抱恙,恕不能出来迎客,这是我家夫人,隔着屏风说话,还望杨老爷海涵。”
蓝语思从屏风往外看,一个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的中年男子忙起身拱手作揖。
“在下杨昌河,打扰了夫人还望见谅。”
“杨老爷客气了,我家老爷特意嘱咐我,要好好招待杨老爷。”
蓝语思想起易轻寒交代自己说的话,状似无意地说:“杨阁老一生清明,杨士子孙更是名声在外,我家老爷早有意结交一二,今日杨老爷登门造访,实乃本府的荣幸。”
“易大人折煞老夫了,老父确实一生高洁,但自我这个不孝子孙起,便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杨昌河半是谦虚半是打趣地说。
蓝语思想起易轻寒交代自己的话,复又说到:“杨老爷说笑了,不知……令公子近日可好,前番与我家老爷有些误会,所幸并无大过节……此番可随杨老爷进京?进京的路不好走,特别是快到元南城有段官道,半壁悬崖极是凶险。”
蓝语思说完便仔细观察杨昌河的神情,见其并无一丝惊慌,只是略微回想了一下,说到:“我来时走的便是官道,却没见什么半壁悬崖,许是我没有多加注意,多谢易大人提醒,老夫回去时定当小心。”
易轻寒对自己说,将两人逼下悬崖的是杨元,虽然蓝语思不知易轻寒为何如此肯定,但既然他说是,那便是。
易轻寒想试探下杨昌河此来的目的,于是特意提到半壁悬崖,蓝语思见杨昌河并无什么异样,心知那件事情要么不是杨元做的,要么就是杨昌河被杨元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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