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之后这招也不怎么灵了,他回应远钧,“你好扯哦~~。”
远钧坐在椅子乐得很欠揍,也不知道是在乐什么。
因为混的比较熟,远钧在韩家也就很自然的随时可登堂入室,常常与冕良母子共桌而食。
冕良家的晚餐时间因为骆老板的加入而延长了二十分钟。
冕良每次看到妈妈聊得高兴后依依不舍放远钧回家,都会深深歉疚,他很爱母亲,但却常常不懂得怎样和母亲沟通,排遣她的寂寞。
所以,冕良私下跟远钧说,“我好羡慕你,都能和我妈聊天,我就不行,常常不晓得跟我妈聊些什么。”
远钧安慰地拍拍冕良的肩,“何须苦恼,做人子女的大多数都这样,和别人的妈可以海天胡地的鬼扯,和自己的妈完全没话说,我也一样。
说起来每个星期只和自己的妈吃一次饭都累得我半死,还多数吵架收场。”
“哦,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冕良双肘靠在桌上,左右手的两只拇指互相搓着,心中的那点内疚差不多也就这么慢慢被搓平,好奇心也被他这么慢慢搓冒了头,“为什么呢?我和我妈比较少话题聊应该是因为我个性的关系,我对街坊邻居之类的事情真的不感兴趣,总觉得聊这些好婆妈啊。
可是你呢?母女之间应该最会聊心事的吧?”
远钧简洁有力,“我和我妈个性不和。”
冕良的笑容浅浅从嘴角一点点蔓延出来,“个性不合?小姐,这是一对怨偶想分手时候才拎出来的理由。”
远钧的头终于从一堆文稿里抬起来,“喂,你对街坊邻居的八卦不像你形容的那样没兴趣嘛。”
“是因为沈柏森?”
冕良寻根问底。
远钧不耐,暴力相向,拎起只文件夹呈45度角举起,跃跃欲试&8226;
在互相混熟之后,那份完全不知该从何写起的报告终于写好上交。
远钧坐在办公桌后蹙着两条长眉研究,最终断定,“你这是检讨吗?这明明就是声讨啊。”
冕良无辜,“我哪有?”
远钧读给冕良听,“非常抱歉,我不该乱给老板的私人生活提出任何不当建议,但前提,老板不应该把员工带入到她的私生活中,这样很不专业&8226;&8226;&8226;&8226;”
远钧横眉竖目杀气腾腾,“你敢说我不专业?”
这可太划不来,检讨写了还不如不写,反倒把老板给惹毛了?!
冕良把屁股从椅子里挪出来,对远钧小小鞠躬,默默走出她办公室。
门在冕良身后合上的刹那,他听到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哐当一声响~~冕良嘴角挂着抹笑,庆幸,躲过一劫。
天空越来越蓝了,正午的阳光也开始逐日变得咄咄逼人,空气中漫溢着夏天的味道。
这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花开遍地,草木葱茏,远钧却在这般好时节,常对着她的新书发行企划案长吁短叹。
冕良少不得去问小师妹慈恩,“最近你老总搞什么?她对企划不满意吗?到底哪里不满意?”
慈恩说,“对啊,为什么最近这么低气压啊?大家还让我问你呢。”
冕良奇道,“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
指着慈恩,“拜托,你是秘书诶。”
“可你是老板最信任的人啊。”
慈恩理由充分,“她开会时候不都是常常问,韩冕良,你有什么建议?然后她就会很认真的去考虑你地建议,全公司都知道的好不好?结果你问我老板在搞什么?拜托,你怎么做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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