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一间朴素的小屋子里的桌边,男孩儿和女孩儿在折纸鹤。
男孩儿神态专注认真,女孩儿倒不是很专心,调皮地偷瞄男生,一脸倾慕。
小屋子里橘黄色的灯光温柔洒落,象团软软的棉花糖。
这画儿的名字叫温柔。
不过,冕良给画儿另起的名字,叫幸福!
这是近期内钩子的最后一幅画儿了。
钩子的专栏下面有公告,因为酷暑难熬,钩子同学也想放假,所以,专栏暂停一段时间。
何时重新连载届时通知。
吼,一段时间哦,冕良沮丧。
远钧不在,连钩子都要去度假,这个炎夏他该怎么过啊?
冕良觉得,所有人都潇洒地流浪到天涯海角去了似的,这座城池独留他一个,寂寞!
忽悠悠,又半个月过去,这次轮到冕良去流浪。
骆韶青说,“有个物流会议要去参加,这次你和几个部门经理跟我一起去吧,你时间安排得过来吗?有困难的话你可以跟我说。”
老董如此体谅,冕良怎敢有困难?当然没问题。
回家跟妈妈说了一声,冕良要求妈妈这段时间不要早起摆摊子了,“你也要放放暑假啊。”
冕良劝慰,“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就休息休息吧,这样我出门在外也放心些。”
韩妈妈才不这么想,“哟,好容易等你出门我一人在家无牵无怪的好好赚钱,你倒叫我放假,可能吗?”
冕良惊骇,“妈,难道这么热天你还要大干一场吗?这可容易出事啊。”
“就算我不大干一场也不至于要放假吧?”
韩妈妈反问儿子,“你们学数学的不是讲究什么概率吗?你跟我讲讲你妈出事的概率能有多少?”
冕良头痛,“妈,这不是概率的事情。”
“那不活概率难道我还活小数点啊。”
晕,老妈这张嘴,冕良除了甘拜下风也无路可走了。
有点杞人忧天地补充了一下家里的药箱面缸米缸,再往冰箱的冷冻柜里塞满冰棒雪糕,他韩冕良也要暂时离开一下了。
临行前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冕良担心此次出游旅途寂寞,还把那一大本剪报放进背包,晚上拿出来翻看翻看,应该能找到一点幸福感吧?
没料想他将出游,她已还家。
冕良背着背包走到巷口,遇到刚从的士上下来,拖着行李箱的骆远钧。
她瘦了一大圈,扛着一肩疲惫,乍见冕良,还是笑意飞扬,“喂,帅哥,要出门吗?”
“是啊,要出差。”
冕良现在突然不想出门了,但因为了解自己不能对董事长出尔反尔,所以显得比远钧没精神,还带点沮丧,“你刚回来啊,是去了埃塞俄比亚吗?怎么搞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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