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良疲倦地想,怎么昨天晚上又喝酒又唱k的她那么精神?而他却象搬了一夜转头似的,真不公平。
冕良径自去梳洗好,待回屋见只剩远钧人,揉着眼睛萎靡不振,“我妈呢?”
“去喝喜酒了。”
远钧答,并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
冕良疑惑,“你心情很好是不是?”
立刻问,“是不是新闻出版署不会禁我们的书了?”
“嗨,别管那个,不重要啦,”
远钧眼珠清亮,象浸在清酒里的两粒黑宝石,脸上的笑容也甜蜜蜜的。
拍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冕良过来坐。
冕良坐下,满心疑惑,这女人今天没吃坏东西吗?怎么高兴成这样?
“昨天晚上,找我什么事情啊?”
远钧问的好温柔,那音色都快赶上流行歌曲的气声唱法了。
但对冕良来说,突如其来的温柔难以承受,他浑身不自在,不过管不了那么多,公事要紧,还是问,“就是想知道新书的事情啊。”
冕良正色,“你知道的对不对?你根本就知道这书一发行就会惹祸上身,你还硬要推出?”
远钧诧异,“就是这个事情,你打那么多次电话给我?还要去陪我,让我不要喝多?”
“对啊?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冕良理所当然,一觉睡完他也只记得昨天的重点,合理地忘掉自己曾经有多情绪化。
继续追问,“新闻出版署那边到底怎么说的?”
“你倒很关心这件事的结果嘛。”
远钧的笑容凉掉了。
“不然呢?”
冕良抚额,“小姐,你不要只顾着玩了,你好歹也负点责任,公司十来口子人可不是每个人都象你那样有个有钱的妈,人家是靠薪水吃饭的。”
远钧这次连表情都凉了,“你认为我不是个负责任的老板?”
“你明知道这本书发行会被查仍然推行上市,你哪里负责任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
远钧闲闲地说,“赚得最多的就是禁书。”
“什么意思?”
冕良随即恍然,骇异,“你你你你~~该不是想等禁了自己盗自己吧?”
远钧直视冕良,天王盖地虎,完全不搭调反问,“喂,坏小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冕良吓傻了,他足足愣了十秒,屋子里一时安静,似乎都能听得到两人的心跳声,最终,韩冕良脸红脖子粗,抄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对着远钧的头重重敲下去,“你疯了啊你。”
想是真被打痛了,远钧捂住脑袋,反击,抢回那本杂志重重去打冕良,“d,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灭了我吧?”
哇,好痛,冕良意欲打回去,远钧吓得逃,一逃逃去院子里,冕良就追出去了。
冕良在院子里被远钧偷袭又挨了一记,然后又追回屋里,扇子苍蝇拍报纸拍都被当成暗器来丢。
几次回合后又追出院子,这次是拿棍子笸箩丢,满地狼藉,冕良也不怕他妈回来捶他。
再重追回屋里,两人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远钧手袋里手机响,她扑过去拿电话,冕良趁虚而入一把抓住她,一条胳膊卡住她脖子另只手揽住她的腰,嘴里叫,“叫你还跑,体力好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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