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固定住,在外面克制了几日的男人吻的格外凶狠。
小世子呜咽着哭个不停。
,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来,手脚并用的推拒着男人,在他怀里扑腾挣扎。
大概是看他哭的太可怜,邬长慕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他,轻拍着苏郁白的背。
苏郁白眼泪汪汪的抿着殷红的唇,含糊不清的小声抽泣:“你怎么这么凶,我的舌头都破了……”
邬长慕抬高他的下颚,轻声哄他。
“嘴张开给我看看。”
小世子气鼓鼓的瞪了邬长慕一眼,犹豫了片刻张开唇瓣,探出舌尖给男人看。
如残破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嘴巴颤颤巍巍的张开,泛着点点血丝,确实破了一个小口子。
邬长慕低头给他吹了吹,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哑着嗓子低声道:“我现在去给你找点药。”
眼看着男人作势就要起身,被重新放回美人榻上的小世子拉住邬长慕的衣角。
他身上不舒服,下意识的就娇矜起来,抿着唇委屈巴巴的道:“不许去,要是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看到他们在一起举止亲密是一回事,但若是因为嘴巴破了去找药膏未免太过孟浪了。
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不是主流,虽说这个时代足够荒唐风流,奴隶人口可以买卖,男宠并不少见,但旁人又哪里可以和世子殿下比较。
他不是什么小宠,是邬长慕想要照顾一辈子人。
高大的奴隶半蹲下身体,单膝跪在床榻边,握着苏郁白的手腕在他没有一点薄茧的指尖上亲了亲。
像是被驯服的野犬。
“苏郁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所以……你只能看着我,永远不可以离开我。
男人满腔的爱意,名为喜欢,实为禁锢。
烛火昏暗的室内,邬长慕目光晦暗的盯着苏郁白,心底已经暗暗的为两人订下了未来。
无论他在哪里,无论去向何方,这位娇气的小主人都必须属于自己。
他第一次唤了苏郁白的名字,语气镇重庄严。
只有二人的房间内,邬长慕像是在单方面宣告着誓词。
苏郁白愣了愣,轻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脸。
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行动多受限制,邬长慕也不想引来非议。
他摸了摸苏郁白柔软的头发,笑着道:“我让下人送些热水来。”
房间是用来接待贵客用的,外面放了一张美人榻,里面的卧室中还安置了一张大床,睡下两人绰绰有余。
高大强势的奴隶哪里会给小世子一个人睡的机会,二人先前已经洗过澡,简单擦洗过后苏郁白被邬长慕拢在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肌。
这么久的时间下来,苏郁白已经熟悉了邬长慕身上气息。
他今日着实累了,都没有如往常一般嫌弃奴隶身上太硬,很快便枕着男人手臂沉沉睡去。
邬长慕盯着怀里身子娇贵柔软的小世子良久,伸手又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以后也要这么乖……我的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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