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深对着肖玲连续扇了十个巴掌:“现在,顾总可算解气了?”
顾衡修双眼因为微笑而眯了起来:“戴队长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这次的异常材料我拿走,戴队长应该没有意见吧?”
“没有。”
戴深咬着后槽牙回应。
他是真的得罪不起顾总。
“那就好。”
顾衡修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等上车后,他降下车窗,看向顾远跟林墨:“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上车!
阿远你坐副驾驶,小墨你来我旁边。”
顾远拍了拍林墨的手臂,向着顾衡修的车走去。
等林墨他们消失在视线尽头,肖玲捂着被戴深扇得有些肿起来的脸蛋,带着哭腔的控诉:“队长,我们有必要怕一个民营企业家吗?我们不是对这些人都有生杀大权吗?”
“生杀大权?谁?你吗?”
戴深忍不住气笑了:“一般的民营的小老板,你当然可以用各种事关异常的事情搞他们,可是顾氏不行,这个顾衡修更不行!
他的手段比你想的更可怕。
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什么会来这都快要到山区来营救他的吧?那是总部发来的命令。”
肖玲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点,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队长,你的意思是这顾衡修的背景不简单?”
“你说呢?”
戴深冷笑一声:“他是你永远都得罪不起的人。”
肖玲不服气的抿了抿唇。
可戴深说到这里却没有再跟肖玲解释,有些事情根本没法解释,解释了他们也听不懂,他们不知道里面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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