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这个位置,刚刚好可以看到后院的入口,我很纳闷,那个后院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门口始终有两个彪形大汉值守,不时有人出入,有些人兴高采烈满面红光,有的人,却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
我眉头微皱,心下暗讨道:“难道这里还有赌场?”
我毕竟是个走过南闯过北的人,我的眼光独到之处,远一般常人,所以我很轻易的就看穿了后院的虚实。
随即我暗暗点点头,自语道:“难怪这里的住宿和吃喝这么贵,这么一看也就明白了。
这家店的老板真是够精明的。
一条龙的服务,官家即便是想查,除非是抓到现场,否则根本无法查起。”
不过还别说,这家店的菜烧的是真的好吃,自己酿的酒也好喝,喝起来感觉上酒精度数并不是很高,还泛着微微的桃花清香,但没成想后劲十足,原本觉得当成饮料喝的我,一口气干了大半瓶,后劲儿一上来,差点儿整翻我。
也许是饿过太久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菜肴可口的缘故,这么多的菜,我居然一点儿不剩的给它吃完了,结账的时候,伙计看向桌面的眼镜都绿了,显然没见过我这么能吃的人。
果不其然,我这顿饭花了一千七百多块钱,给我抹了个零,和我客房费加在一起,刚好整三千块,好家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
回到房里,酒已经醒了大半,这也让我没想到,我估计是心宫的缘故,要么就是识海内那柄剑的缘故,总之不论是什么缘故,都不希望我处于昏沉的状态,这样看来,以后我必将再次成为那个曾经千杯不醉的我。
本来打算在客房休息的我,整理了下背包,将值钱的和必要的东西装在了挂在胸前的挂包里,换了身衣服,锁好房门,向着后院走去。
黑衣壮汉果然拦住了我。
我向着里面瞅了瞅,然后对那两人道:“那个,我想进去玩两把,怎么个流程?”
两个人分别开口,道:“验资”
,“搜身”
。
枪被我放在高筒军靴内侧,一般人不会搜那里,其他的,基本上都在挂包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欣然点头,道:“可以。”
说着,张开了双臂,让他们搜身。
他们果然只是在腋下和腰间摸了摸,然后就点头,让我出示钱币。
我将挂包拉开一个小口子,让他们看到里面红灿灿的钞票,然后拉上了链子。
两个人的表情从开始的木然,变成了满脸堆笑,低头引我进入了后院,口中说道:“贵客一位,移步招待。”
我转过一个墙角,又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再转过一个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灯火璀璨的大门,以及一个斜着向下的通道,看上去,倒像是从前下井的那种通道。
坡道不缓,甚至可以说很陡,两条钢缆分别伸向深处,在钢缆的旁边贴近墙壁的地方,有一条专门用来步行的阶梯道,阶梯每十阶布置一处稍宽的平台,以及平台处靠墙的两只石凳,看起来似乎是给人歇脚用的,这样的阶梯举目望去,居然深不见底。
我乘坐的是中间那条钢索上的挂篮,整个挂篮竹子打造,里面最多一次可以乘坐四人的样子,挂篮底部距离坡道地面至少一米。
挂篮上方应该是由机械装置设置的动力系统,牵引着挂篮匀地向着下方而去。
大概十分钟后,挂篮来到了这条钢索的底部。
我看到这里似乎只是个中转站,但守卫极为森严,除了明处的几个彪形大汉一脸肃穆的站在那里外,凭借着直觉,我还留意到暗处有些地方出枪支特有的幽光,能出这种光的枪,绝不可能是手枪,所以说,这里的警戒程度,已经达到了准军事化的程度。
在女招待的带领下,向着旁边走了大概两分钟,又看到一条向下的通道,只是这次的方向,似乎和之前的方向有些不同,感觉上,似乎是在斜下的地方打了个直角的折,然后反方向再次向下,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平行的向下,总之,方向肯定是反的,但不知道反的彻不彻底。
对于一般人来讲,这十多分钟的幽闭,估计已经让很多人晕头转向了。
又是十来分钟的索道,来到了第二处的中转站。
这里的防卫将之之前的更加森严。
护卫们已经堂而皇之的直接抱上了银白色的自动步枪,那枪杆上的黄桃木被擦得晶亮,赫然是某种特别定制的ak74自动步枪。
第三次的折返,又是一处向下的索道,感觉上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方向了,这次是足足十五分钟的索道旅行,然后,才算真正进入到了赌场大厅。
在大厅门外,除了手持特别定制版ak74的护卫,甚至还可以在两旁看到有架着对向共计四挺的加特林重机枪,弹链上因为灯光照射下散幽光满弹链的子弹是那么的耀眼,使我在经过的时候,总不免会感到丝丝寒气和死意。
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这样一个存在。
原本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算是无人区的地方,存在一家那么贵的农家乐不说,还存在着这么个真正的地下赌场,而且看起来,这家地下赌场的老板相当不简单,可以在全面禁抢的国家,不但拥有这么多枪械和重火力,甚至拥有的枪械,还是特别定制版的,这在很多不禁抢的地方都很难做到,而这家赌场的老板,在咱们这个完全禁抢的国家做到了,真是难以想象。
说实话,我对这个赌场的老板越来越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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