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的时候,你有一个飞机模型,你很喜欢,但他抢走了,一个下午就弄坏了。
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吧。”
原来是这样一桩小事。
霍砚舟牵起笑,“很早之前的事了。”
“霍砚舟。”
阮梨在他脊背上蹭了蹭,“过去的那六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像那个飞机模型一样。”
在无数个视线相错的交集里,霍砚舟看着她和霍明朗站在一处时——阮梨闭上眼,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她根本不敢去想。
只要一想,想到霍砚舟沉默的注视,阮梨就觉得心尖都被扯得发疼痛。
霍砚舟却笑着轻揉她的手背,“傻不傻,你怎么能是飞机模型。”
“我说的是心情。”
他一定也很难过。
但他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不可能再意气用事将霍明朗打一顿。
那这样的情绪,经年累月,要怎么排遣?
霍砚舟捉着阮梨的手,缓缓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了阮梨眼睫上挂着的湿意。
他抬手去擦拭那点晶莹,“如果说心情的话,那时至今日,应该只有一点是一致的。”
“什么?”
“都是我心爱的。”
霍砚舟低着眼,隔着薄薄的镜片,他的眸光沉静深隽。
阮梨想起那个被惊醒的梦,梦里霍砚舟就是用这样的视线去注视着身边的姑娘。
深隽长久的注视,漫长时光才能积淀出的爱意。
阮梨也听懂了霍砚舟的言下之意——你和当年的飞机模型,都是我心爱的。
她抬手圈上霍砚舟的脖颈,去够他薄软的唇。
“霍砚舟,现在我是你的了。”
“谁也不能再抢走。”
唇齿相贴,阮
梨喃喃道。
*
来苏市是临时起意,霍砚舟第二天就从苏市直接飞了新加坡。
转眼周一,全球知名的半导体商抛出和方联的合作计划,二级市场蜂拥而动,短短三天-->>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联的股价就暴涨了25%,这让方家想要在二级市场吸筹变得越加困难。
外人眼中花团锦绣,只有方家自己知道,方联已经是强弩之末,易主只是时间的问题。
阮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正在和顾南湘逛街。
顾南湘带来了第一套成形的茶述手办,十厘米的小人,做得精巧细致,和设计图几乎无二。
这次的合作顾南湘分文未收,作为回报,阮梨想要送顾南湘一份礼物。
顾南湘倒也不客气,“那你送我一条裙子吧,我看中了一条裙子,还没舍得买。”
阮梨知道这只是谦虚的说辞,但她和顾南湘就是有一种默契,隐隐怀揣着对彼此的欣赏。
阮梨应下,礼物嘛,最重要的不是价格,是收礼物的人要喜欢。
到了店里,阮梨看到了那条裙子,有些讶异于它过分大胆的设计。
抹胸的长裙,背后开着深U,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交叉着。
顾南湘冲阮梨眨眨眼,“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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