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伤疼痛剧烈的楚宣,听闻身侧之人明晃晃的诬赖,伤口瞬间不痛,来了精神,
“我何时说自己身强体健了,我只说过无需你扶。”
“要不是灵儿,我会扶你?”
“痛死我也不要你扶!”
“小小肩伤,怎可能会痛死,惺惺作态~”
“宋言亦!”
……
瞧见二人再度陷入争吵,桑灵无奈摇摇头,二话不说转身回了深山怪人的居所。
入屋之后桑灵并未立即说明来意,四下巡视后才压低嗓音,
“老人家,可还有隐蔽之处?”
老叟目露疑惑,却未作声,蹙眉沉思一会儿将人领至了里屋,“姑娘是有要事相告?”
桑灵警惕地瞧了瞧周遭,并无端倪后才取出藏于腰封的玲珑玉佩。
其上乌思二字直入老叟眼眸,他瞧到的第一眼便连忙跪下,
“姑娘有何吩咐,乌思舫孙阳云定万死不辞。”
“快起来。”
桑灵连忙将老叟扶起,她只是想同他打听此玉佩为何,未料到它竟有如此威力可号令他人。
在永安镇的如云茶肆,她从楚宣口中得知,“乌思”
并非城池而是一个组织,乌思舫。
乌思舫在十年前声势浩大,集结诸多能人异士,旨在为黎明百姓破不公,处奸恶,赢得万民爱戴簇拥,盛极一时,连朝廷都忌惮三分。
却不知为何,七年前突然销声匿迹,再未被人提及。
初至深山怪人居所,瞧见院中兵器及屋中书册标符时,桑灵已断定此人乃乌思教徒,应掌管过乌思舫的兵器锻造乃至排兵布阵。
她以不知乌思为何试探,老叟却戒心颇重,守口如瓶。
如今见了玉佩,才卸下心防。
“玉佩乃重要之人临危托付,孙老先生可否告知此物为何?”
孙阳云瞧着那玉佩顿了顿,眸中染上悲戚,“此乃乌思舫主萧宇寰贴身之物,见玉佩如见舫主,得此便可号令乌思众人。”
乌思舫主的玉佩怎会在璃朝君主手中?
桑灵疑惑,连忙追问,“那乌思舫主呢?”
“自七年前峤河一役,萧舫主便不知所踪,乌思至此没落。”
忆起过往,孙阳云喉中染上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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