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山和段英单独谈完之后,就出来和阿衣努尔他们说些闲话。
“段英这小子,你不在他身边这两年他跟疯了一样。
没人管得住他。”
“除了训练,练兵,打仗,发呆,其余什么事都不会做。
像被抽了魂,我作为他兄长呢,自然着急他这个状态,但是除了你谁是他的治病良方啊?!”
徐图山说得乐呵,也不管段英羞了个大红脸?李清笑得前俯后仰,贱兮兮道:“谁是他的治病良方啊?哈哈哈哈!”
阿衣努尔也噗呲一声笑了。
段英更是羞愤,他用胳膊捣弄阿衣努尔,“别说了哥!”
徐图山反应过来,直拍他后脑勺,“你小子还知道羞啊!
我当你不要命也不要脸来着。”
嘻嘻哈哈一会儿,徐图山准备走了,临走之前又跟段英提,“你有什么事赶紧办,尽快回京,替我跟你师父问声好,等有机会我会去拜访他。”
徐图山走后,段英交代了准备去江南找师父,请求阿衣努尔跟他一起去。
巴图李清你推我搡一番后悄悄离开,顺便带走了小孩儿。
阿衣努尔依偎在他怀里,手抠弄他肩上的布料,“你知道,我不会和你再分开的。”
“你师父是你的亲人,我自然也要和你一同去看望。”
段英在他说完后吻住他,渐渐亲急了,舌头探入牙关,他的大手紧握阿衣努尔的窄腰,在那处流连抚弄,阿衣努尔也按住他后颈,强势地和他胶黏在一起。
直到两人鼻子相撞,才分开。
阿衣努尔连连说道:“不行不行。
现在不行!”
段英平息了一会儿,懊恼道:“是我不好。”
,然后他又眼睛一亮,趴在阿衣努尔耳边说了什么。
阿衣努尔蹭一下站起,面红耳赤,留下一句:“晚上再说!”
夜晚段英因为他身怀有孕,段英怕他伤身,两人商量只行一次。
“呜……”
段英声音不清,就将脸抬起来,“衣衣……”
阿衣努尔眼皮直跳,结束之后,落到段英身上,将他脸掰过来,堵住他不断颤抖张合的唇。
“我爱你。”
探亲
下过雨的路面驰来一辆马车,在前面赶车的男人面容年轻,高大劲拔,两条长腿被束着扎进长靴里。
上身穿朴素的黑色短打,行至一青砖白瓦院落门口下了车。
此人正是拖家带口回来探亲的段英。
车内伸出一白皙修长的手扒开车帘,阿衣努尔探出半身打量四周,皆是他不熟悉的环境。
段英觉得他不方便,伸出手供他扶着。
阿衣努尔瞥他一眼,直接跳下车。
然后转身接后面的乌和勒。
巴图最后下来,身上挂着包袱和给段英他师父买的糕点。
师父名叫窦青罗,江南土生土长的人,这地方按外地人想,就应该出儒雅的先生,每日教书写字,但据段英说,他这师父也就是名字像罢了,从小教他习武,他一偷懒耍滑就被揍,还把他倒吊在树上抽,脾气特别暴躁。
段英几年没回来,也不知道这老头脾气有没有改善,快走到家门口了才想起来讨好他,买了这个镇上有名的一家点心铺子里的点心,想着孝敬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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