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还在门口叫骂。
陈野看出端倪,拿着扫帚冲出去。
“疯子!
什么待清风,一个疯子怎么能开得了花店呢?”
“这店里一个两个的都是疯子!”
……
当人脸上那伪装的面孔被撕下之后,剩下的就只是一张皮而已。
她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嘴脸。
我曾经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恶到那种程度……
直到在江南的那间小竹排屋子里,张嫂褪去所有的伪装,她替自己的女儿出气讨公道……
我很累。
尽管什么也没做,可我的身体还是疲惫至极,我任由自己滑下去,最后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我轻轻的吐息。
陈野什么也没说,一句话也没问,他默默的收拾着店里的卫生。
很小心的尽量没出任何大的响动。
我背靠花架,视线落在玻璃门上。
外面的天气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黑了。
城市的夜晚亮起了霓虹灯。
玻璃门上那人的身影掺杂着灯影,他很安静的站在路灯下,不知看了有多久。
算了。
司宴大概率就是克我的。
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总能被他碰上。
我站起身,陈野已经做完了所有事。
“温眠姐。”
他嘴角勾着甜甜的笑。
我无力的冲他一笑:“辛苦你了。”
“工作范围之内职责所在嘛。”
“明天请你吃炸鸡?”
陈野语调轻松:“再加一杯奶茶?”
“好,犒劳你。”
我和他说说笑笑的锁上店门出去。
陈野将蓝牙耳机套在脖子上:“温眠姐,我送你吧?”
他骑着一辆十分帅气的机车。
人还没到机车的轰鸣声就能让人察觉到热血沸腾。
很对情绪压抑在心口,我忽然见萌生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陈野,你带我兜个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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